荒谬至极地瞪着这个小傻:“肤浅!”
滕锐茫然地“啊?”了一声:“这么早就班吗?”
沈文钧烦不胜烦:“你还有什么事吗?”
滕锐备受打击――啊,这个人果然是沈文钧的男朋友吧?原来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可是、可是他们才是信息素完匹的ao啊!
照常来说,滕锐应该被吓得不敢继续问了,可他脸厚,铁,继续说:“因、因为我们是命定伴侣啊……虽、虽、虽然你现在好像还是不怎么喜我,可是我、我喜、喜你,我觉得我们该相互了解一,起、起码加个好友……”
沈文钧讨厌他,不想告诉他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糊地说:“不是,一般不是这个班。但今天我有事,怎么了?有意见吗?注意尊重个人隐私权。”
见到滕锐傻乎乎地站在门。
天命之番才应该是命中注定的真,不是说在遇见真之前,其他的所有都是积累经验而已嘛。
沈文钧说:“我班了。”
站了起来,像是跟脚狗一样跟在他后面。
沈文钧懒得再在滕锐上浪费时间,去整理东西了。
沈文钧还想骂他,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即将爆发的单方面吊打的辱骂。
沈文钧便放过了滕锐,了自己的火气,对谢晗说:“我请假了,你过来接我吧。”
滕锐问:“你……您要去哪?”
滕锐说:“接沈老师走的人是谁啊?”
滕锐满脸通红地问:“我、我可不可以知你的电话号码啊?”
保安大爷走过来,问:“你看什么呢?”
滕锐脸更红,反而豁去了:“喜你的外貌就不行吗?凭什么喜脸就比喜在更卑劣呢?”
可滕锐还是跟着他,他深一气,鼓起勇气,问:“沈、沈老师……”
滕锐像被他上嘴,不敢再说话。
保安大爷说:“是他的朋友,谢晗,经常来找他的。”
见沈文钧离开,他很好奇那个要来接沈文钧的人是谁,偷偷跟在后面看,又见到了上次来学校找沈文钧的大帅哥。
滕锐半信半疑:“朋友吗?不是男朋友?”
滕锐捂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眨巴睛,像是被嫌弃的小狗一样,委屈巴巴说:“……可我只是想要你的电话号码啊。”
沈文钧被噎了一。
沈文钧站住脚步,回对他说:“别跟着我,没你的事。”
滕锐挨了一通骂,还是没问到手机号码,他颇为沮丧,垂丧气。
滕锐不敢吱声,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你、你长得好看。”
沈老师掏手机,看了一,是谢晗打来的电话,谢晗问:“小钧,你班了吗?”
沈文钧毫不犹豫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
沈文钧又笑了,他低低笑了两声,朝滕锐走过去,气势咄咄人,滕锐步步后退,退到墙边,沈文钧指着他说:“你他妈再在外面明目张胆地说你是我的天命之番,我直接把你打去。”
沈文钧讥诮地问:“你说你喜我?你为什么喜我?你只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一时间多巴胺紊乱了而已,你难是动吗?就因为信息素分过多就觉得自己喜我?你了解我吗?你什么不知都不知你就敢大言不惭地说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