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打算生孩。
我不会将一个无辜的生命无缘由的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一个不被、不被期待的孩,生来后所要面对的一切太残酷了。
说我自私也好,懦弱也好,无论如何,我只能选择着扛去。
我的苦衷虽是苦衷,但客观上对徐岚婚姻造成的伤害也是事实。
其实我心已经在轻轻发颤了,本来见到正娘娘就已经矮了一,觉得本无地自容。
但我说的真的是心里话。
我愣住,看着她的表,有些手足无措:“不是的……”
徐岚又喝了一咖啡,她面上笑意不减,但说的话却让我觉得越来越冷:“哦,我只是怕你怀孕了才去医院检查的。”
我预想了无数种场景,都没有想象到她居然会如此平静。
徐岚抬手打断了我的话:“没事,我也打听过了,你的确没有怀孕,我只是想丑话说在前,无论你的份是什么,思明对你是有几分真心还是玩玩也罢,那是你们的事,我不会手涉。”
“但,你不能生他的孩。”徐岚语气加重了几分,仿佛是在调这句话的意思极为重要,“不你是认为我不想让私生分走财产也好,说我嫉妒也罢,总之,你不能生他的孩,只要你没有这个打算,无论思明把你留在边多久,我都不会过问一个字。”
活得久了,什么场面都得经历,多么匪夷所思的话也得说。
因为从乐熙那个角度来说,我只是他手里一颗听话的棋。
但现在是21世纪了,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再怎么化遮掩,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毋庸置疑。
为妻,怎么会对丈夫的第三者这么冷静?
我并没有觉得因为徐岚在势地位,自己于位,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者理应为弱者退让。
这要是在古代过去就好了,随便哪个朝代,哪怕是民国,我都能厚着脸,扒在宋思明上给他小、外室。
我垂着,声音虽然没有什么底气,但我还是用了十二分的诚意,向徐岚表达我的歉疚。
我实在想不通。
现在又被这样当面警告了,我越发无法保持冷静,我笨拙的开解释:“那个……宋太太我没有要生孩的想法,我和宋先生的关系也是……我不是故意……”
但说来说去,也是苍白无力的。
但面对对方这样的询问,我也只敢老老实实的和盘托:“是,前几天我过了,宋先生带我去医院看了一。”
我自己经历过的痛苦,何苦要自己的血脉再来走一遭呢?
这么直白,丝毫没有拐弯抹角,上来就甩了一个大招,打的我猝不及防。
至少,我不想那么。
看吧,多么不可思议的画面。
“宋太太,对不起,我知我的歉看起来很虚伪,但我向您保证,我不会和宋先生有孩的。”
可我的境的确也无法对着徐岚说我会立刻离开宋思明这样的话。
因为我的确是个第三者,彻彻底底的,无可辩解的。
都说有些人可以被童年治愈一生,但更有些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又或者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我本更需要借助宋思明来还清那笔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