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半都被捆得死死的,疼狠了也就只能绷紧肉,辛沛文手里的竹棍挥得杂乱无章,她有后悔绑得太紧了。竹的棍并不是特别光,打了百十来,面上就现了血,辛沛文把竹条放,然后给贺从书松绑。
贺从书也觉得丢脸,她一哭就不看人,又被辛小撞见,于是泪得更了。
原本有一紧张的气氛一快乐起来。
贺从书扭扭不愿意。
甜笋红烧肉还不错,辛沛文浅尝辄止,然后单手撑着脸看贺从书吃饭,“味还可以吗?”
刚吃完回锅肉,坐在实木椅上确实很疼,辛沛文就喜看她这副假正经的样,拿话逗她,“你每天上班穿那么正式,你同事知你天天着屁去上班吗?”
辛沛文横眉,命令,“坐过来。”
辛沛文选了一青的竹棍,在空气中试了两,然后走到三角架旁,先往贺从书屁上了几解气。
“然后你脑里的就来,”辛沛文接话。
贺从书腹诽,以后,哪有那么多的以后。
贺从书气得想打人,骨里对金主的尊敬克制了她冒犯的举动,只好苦大仇深地附和,“对,我脑有。“
她气,沉肩,双手用力,提起来了!走一步晃三回,没走两步,她听到了贺从书的笑声。
贺从书苦苦哀嚎,辛沛文也不需要她噤声。
俩人隔着一张桌对话,辛沛文不是很满意,让她坐到自己旁边。
贺从书,“您看着就行。”
她自己也觉得好笑。
一棍去就掀起一层油,贺从书戏上,开始演了起来,“疼死我了,大小饶命啊。”
“好吃的。”贺从书回。
疼是真的疼,但还不至于要命。
来势汹汹的泪及时刹住了车,贺从书嘴,“不是我想哭,是这个姿势有问题,脑袋朝……”
贺从书的回答一板一,“不知。”
等贺从书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居然哭了。
是一家古香古的私房菜。环境清幽古朴,座椅也很古朴。
“才挨了这么几,不至于哈,”辛沛文给她递纸,看她还在哭,索搂住她的腰,顺着背安抚她。
贺从书她后的肉,“去收拾净,陪我吃饭。”
辛沛文说,“以后多带你过来。”
贺从书麻溜端着碗筷坐到她旁边去。
贺从书收敛,“对,确实很沉。”毫无为人鱼肉的自觉。
她恼羞成怒,“很好笑吗?真的很沉!”
这家私厨的价格昂贵地让贺从书不敢单,辛沛文一手掐她的屁,一手翻菜单,“要不要个甜笋红烧肉,给你补补?”
辛沛文也陪她演了起来,“饶命?你这白狼,背着我吃里爬外,还敢让我饶命?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大可不必。
哭了?辛沛文觉十分新鲜,她把贺从书额前碍事的发扒开,笑得十分愉悦,“怎么还哭了呢?不是说挨打从来不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