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居然现在才知,你有多痛。”他抚上应渊的脸,坦然又心疼地承认了错误,语气极为郑重:“对不起。”
没有同受,有些事就过于想当然。
难怪应渊的顺从,只换来自己无法克制的患得患失与求不满,因为在他心里,恐怕早已觉得攥不住这份意了。
桓钦苦笑着意识到这个事实,却再无一丝犹豫地握住他锁住应渊那日,扣在人颈间的那枚金项圈。
这是个警报,一旦应渊用了超界限的力量,就会合着锁链当场收紧;亦是个防护,额印破碎、耗费血后,应渊状态不佳,此可抵挡上神境全力一击。
“啪嗒。”的泪随着项圈一同坠,一颗颗支离破碎,着应渊终于发来的委屈与当时的绝望,乃至于一负面的怨恨,灼烧着桓钦的脸。
他直视着桓钦,仰避开那只手,试图将崩溃的绪藏底心底:“你才明白,你终于明白了。”
“应渊……”桓钦抬臂想要拥住应渊,却又不敢了。
倒是应渊很快冷静来,握住他迟疑着想断项圈的手:“算了吧。”
“我还是不到原谅你。”鼻音微重的帝君深了一气,勉力勾了一抹淡定的笑:“但是……”
他指尖纵然轻颤,也紧尊的手指,主动把束缚扣回自己白皙如玉的颈间,似是决绝认领了所属:“我还是想,让你能放心一些。”
知你的心意和曾经反复的举动,我绝不会再自寻死路还连累六界,更不会继续迫你疯了。
“……应渊……”桓钦怔然地瞧着这一幕,手中还握着那枚勒住应渊脖颈的项圈,嗓音倒是喑哑混起来。
他忽然想到了应渊答应以饲后的顺从,还有自己控制不住地占有。
果然,理智会欺骗你,但本能永远都不会。
于大局的允诺,只是责任,并非心甘愿。
这样的态度与非我所求,便只会更加心空虚,而我明明从不想应渊委曲求全,却还是不知不觉把他推了这样的绝境里。
“不!”想通了的桓钦慌忙解释:“我说让你以饲,只是希望你能承认是我的侣。”
怪自己的态度太模棱两可,占有、征服也太重,还无能换位思考,以致于明明与应渊两相悦,都还是失去了原本相互信任时的气氛,就更休提他始终想得到的认可与名分了。
“这非是毁约,你更不是玩。”长了嘴的桓钦再三调:“此番毒机缘巧合解了,你不想,我便不会再迫你。”
看着应渊陡然睁大的睛,桓钦释然一笑:“你永远都有说不的权利。”
他想要的,是一切如常但心中有他的帝君,最好是被得英姿发的,而不是事事以责任为先、显得仇大苦深的。
“我……”应渊迟疑着抿紧了唇。
倒不是怀疑桓钦所言的真假,而是他到底在引导发生了些许变化,比如勇于面对自己的心。
“我并不是……不是厌恶你。”尽如此,打破束缚也很困难,应渊的语气不由自主带了些艰涩。
但他的神分明是毅的,就是脸越来越红了:“我只是不想……不想……那么频繁……唔……”
“我知。”桓钦轻轻捂住应渊的唇,拥上去揽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