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这次,以后每考一次,都照最新排名换,有什么不满的,让你家长找我。”
……
往常座位都是老张自己排,男女不同桌,调捣的单独一列,现在的同桌都是了一年的了,乍一换,都有些受不了,班级里一时间议论纷纷。
康言倒是心好。
“云,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外孤苦无依的!”晗晗很夸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
换座这件事,云音倒是没什么觉,晗晗才是应激的那个,听到换座安排‘蹭’的一就坐直了,她成绩其实不错但跟云音还是差了八个人,这八个人在她里现在就是迢迢银汉,将她和宝贝云音隔开两端。
“……”
云音被挡了视线,看不见康言落寞的神,再偏过去看的时候,楼梯只剩那群人的背影了,连康言那茸茸的脑袋都看不见。
刚扬起笑容想打个招呼,云音小的影就被遮挡个严严实实。
又想起云音之前跟他说的话。
到底还是孩,还是实验班的孩,绝大多数都是蔫儿乖蔫儿乖不愿多事的,刚才又听了一大通老张最近受的‘制裁’,一年的多少也在,没人真的是不满到要告家长的程度。
遥遥的一对视,云音就呼一紧,想起上次被康言狠狠在折磨的梦魇。
康言握拳。
他不着。
她撇撇嘴,语气不是很友好:“左同学,有什么事吗?”
慢腾腾的收拾书包,好像开了八百倍慢速的树懒。
只是云音一直觉得后颈不是很自在,回过去,左溢明的视线穿过一排排同学钉在她上。
他俩第一第二,要坐同桌了。
康言紧握的拳松了又握,又松了。
可恶的左溢明。
外面还剩几个人,都靠在自己桌上等着,云音也是,视线扫过楼梯,仅是一双长从上层楼梯,云音就认是康言,他后还跟着一帮他的狐朋狗友。
班长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交通,很快晗晗搬着课桌去,云音独自等着。
老张推了推镜,扫视班级一圈,才开始说正事。
他和歪歪不是一个班,甚至不是一个楼层,每次想看她都得绕个远跑楼的卫生间,经过她的教室才行,今天一楼梯就看到了。
开心。
不用看正脸都知是谁。
“先说重要的,从这次月考开始照成绩排座位,从靠窗第一排第一桌开始,横向蛇型,先收拾书包吧,课再统一挪桌,你们边收我边说接来的。”
当初她俩能坐同桌,还是晗晗跟云音的前同桌各种贿赂好说歹说才成功的,老张知云音乖巧所以没说什么,现在一朝分开,晗晗直接就蔫了。
老张用手里的资料拍拍桌,“收拾书包需要用嘴吗?”
课后换座直接搬的各自课桌,先挪去一半的课桌腾空间,再照排名摆回去。
云音知她抓的,合她演戏,苦哈哈的握住她的双手,俩人就像那上要分离的郎织女。
‘人家不一定就喜我,就算是喜我,也是我和他的事,你不着。’
一句话,班里彻底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