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今天,往后每一天,他都要跟云音上学,绝对不给别人队的机会。
云音显然没想到康言问这么一句,一噎住,想了想:“我可以首先考虑你。”
康言暗暗握拳。
康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笑的有多肆意张扬,柔的发在风中微微扬起,看似乌黑密,实则在阳光边缘透着种焦棕。
至少有好吧?
越是好的中自由度越,省实验早晚自习全靠自愿,四半到五半错峰放学后,一直到晚上十半都算晚自习开放时间。
康言咬着牙,追上云音,一不二不休,誓要问个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谈恋,你这么讨厌我吗?”
“那你要是想谈了……会和我谈吗?”
康言不:“那我也不上了。让老陈五来接。”
“?”
这句话仿佛动了康言里的某种开关,让他扬起的嘴角就是压不去,就好像是得到了云音独家授予的特权,他在她这里会是最优先等级。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有巨大的质的飞跃的一天,他可要守好了。
康言是那种典型在富裕家庭长大的小孩,肤白皙,眉净。有微微的洁癖,所以再叛逆也不会染发和纹。也很优越,态规矩得,安静的时候也称得上是天生的衣服架。
整个脑袋更显得茸茸的,让人想rua。
“不行,今天有事,我不上晚自习。”
康言自然是从来不上的,能撑到四半就不错了,有时候中午放学就不回来上课了。
在云音后,看她贴的夏季校服时不时地被微风鼓又贴紧肌肤,小小的影透着无的决。
“而且,请你搞清楚逻辑关系,我不谈恋,是因为我不想谈,跟讨不讨厌你没有关系。”
云音猛的被拉住吓了一,镇定来后奇怪的看着康言:“我有说过我讨厌你吗?”
那就是喜?
“……”
越是这样,此刻的笑越像是某种会吐着撒的大型长犬科,好像一秒屁就要摇尾巴了。
云音话说才有后悔,红着脸收回目光,接着往教学楼赶。
嘴跑在脑前,康言还在云音的逻辑关系里绕的时候,话已经问了。
巨大的幸福突然砸中康言,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就听见歪歪接着说--
不讨厌?
尤其是这种被冷落的时刻,也不垂丧气,照旧是笑容不减:“歪歪,我今天上晚自习!你边座位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