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断发令人耳红心的淫靡声。知着她因快不住痉挛的,男人仿佛得了趣,动作愈发孟浪亵渎。
泪朦胧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略带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固定到脸侧,晏非玉僵了一,没多想转用另一只手盖住脸。谁知他竟不肯罢休,直接拨开她的手,单手攥住她两边手腕牢牢压制在她上方。沾上她淫的修长手指轻轻刮过她光靡靡的深红乳首,最后覆在她脸侧,不轻不重碾压她柔红的唇。
再这样去……她这师尊的脸都要丢尽了。
他实在是、实在是……明明看着羞涩难当,怎么放开了起这事反倒如此髓知味。默默拭去尾因快意淌的湿,她自暴自弃掩住脸,只觉得自己浑上都得惊人。
“唔……怎、怎么了?”猛烈的撞得她差无法说连贯的话语,她拼劲全力才不让自己的问询变了味。
这又是要什么。摆放的姿势有些微妙,晏非玉无可奈何睁开。上男人长睫微敛,青丝如瀑倾洒逶迤而,隐约盖住上妖冶繁复的纹,左边尾一泪痣如墨,眸沉沉翻涌着重又危险的,也不说话就这么一边盯一边继续她。
“……没有。”怎么想被得乱七八糟的都是她吧,他怎么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她一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无奈,顾不得自己如今不端庄的失态模样,安抚他脆弱的心,“我以后……都看着你就是了。”
“看着我,只能看着我。”堕印似乎光暗转,他喃喃着,手上动作彻底失了分寸。女白的被完全打开,双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的孽狠狠捣泛着淫靡的,又快又深地整又整,袋迅速拍打撞击她颤颤巍巍充血涨红的花。如石的艳红乳首随着乳波猛烈摇晃起伏间与男人的膛相撞,摩起惊人绵密的快。数不尽的纠缠吞没了她,她绷紧足尖想要克制住呻,偏偏腔被迫张开,涎控制不住,也被他修长灵活的手指可怜地反复亵玩。受到压制动弹不得,她像是一尾濒死的鱼,最终只能颤栗崩溃地发甜腻媚的哭。
“晚晚……啊……你别……”她现在真的有些怕了他了,后的不断痉挛,微微吐的尖被蹂躏得艳红靡丽,她唇齿糊不清颤抖着呜咽,“你先……嗯……手、手拿来。”
好在他依旧听话,眸晦暗地湿的手指,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将指节上的光尽数舐净。晏非玉已经不知该看向哪里了,抿了抿红的唇,尖又又麻,她抬手想掩饰失神的尴尬状,双手却仍被顾晚渊压在。
唇开合间男人的手指似乎不经意她湿的腔,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里的肉,其中狎昵的意味激得她意识用推拒,却反而让他找到理由般顺势夹起她的尖,一搅动她的。晏非玉不可置信地瞪大,侧想要离他远又被他用掌心托住巴,着她只能仰看向他的眸。
太、太快了……好涨……好深……晏非玉咽唇边婉转柔媚的呻,恨不得自己刚才没说过那种话。这个羞耻的姿势压得她的酸无比,满涨的留不一丝隙,深从未有人到访的也被他狠狠戳一小,更别提她过分的乳首和花,恐怕已经胀立成她不敢看的模样了。可怖的快层层累加,难记其数席卷而来,她如同一苇在海中风雨飘摇的小舟,不由得弓起,悲伤地发觉自己又一次淅淅沥沥的黏湿。
男人放慢了的速度,捧着她的脸侧泪盈盈,黯然神伤,仿佛刚才的狎昵冒犯都是错觉:“师尊不喜徒儿吗,还是徒儿哪里的不好……为什么不看我?”
“师尊,你看看徒儿好不好。”男轻声诱哄,神无辜又纯,完全和以前在她后有事求她、拉着她袖角撒时一模一样。然而无论是他面已经撞开的亵渎,还是手上漫不经心对她唇的搅动玩,都半不见尊师重。她颤动长睫,无法想象如今这般荒淫的场景竟会发生在她与他之间。往日师徒朝夕相的滴滴瞬间浮上心,乱背德的羞耻令她难以直视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