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里求来的捆仙绳,也可以说是姻缘线,难怪我去到哪都跑不远,阴魂不散的每一会就又到了。
从背后抱着我,我闭着懒得理,任由对方挑逗,等一淋漓的时候,已经困得要睡去。
夜里灯花摇晃,张着嘴发不声音,走神的时候又会想起他那红透了的耳。
本来也是奇了怪了,我不应该被找到的。
这个贱人,我破了符咒,居然已经提前了禁制。
回来的时候,家中没有异样,但他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了四散的衣,人已经不知所踪。
今晚的狗东西任我踢打都不肯走,我晕去醒来好几个来回还没完,叫着骂着往他脸上,看他恶心的红着脸叫我小名。
医师今天平白多了几位病人,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终是迟了些回来,今晚要带阿符去看花灯。
后面我知了,这贱人当年莫名消失一月,就是去放了心血蕴养捆仙绳,别说三世了,我要投胎永生永世都去不了。
偷偷看我,有时候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了上辈的记忆。
可惜的是当年我找了理由山寻故人,还没能摸到门楣就被人拉了回去,说跟他回去。
倒是不习惯我开说话,我张就是骂,虽然用不大,但能恶心人就好。
我这一年来勤恳修炼,终究是比不上人来喝都能提升的修为。
那人站在院看着我,脸上还一个没消的巴掌印,怎么还想使苦肉计,平时最自己那张脸了,可金贵了,这倒是腆着脸往我面前送。
看着一个个脸红脖的,酒被我打开,虽然比我喝的那些好上千万倍,但现在是恶心。
一睁一闭就到了日,又是一群熟悉的贱人们,女的男的,貌岸然的一个个,见我一巴掌打到她们师兄脸上,个个都气得要死。
不知为什么还笑了起来,脸上渐渐还有了红晕,看得我莫名恶寒。
“阿符,我们三日后成亲。”
歪七八扭的,一个个被我骂回去,这一年可不是白活的,我天天混在菜市场跟人家学骂人。
我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恍惚回到了上辈,这些摆饰熟的很,定了一心神,终是气不过的将这些东西推的七七八八。
我忘了上辈有没有生,要是年轻那一阵估计我还乐着,后面历经磨难,任对方怎么求怎么要,我看那一张俊的脸怎么都生不冲动来了。
“什么时候?”
过没一会,听到了门推开的声音。
亮着那一对招说阿符已经和我绑的死死的,即使是辈,也还是在一起。
本来我好声好气的问什么时候玩腻了能放我走,他倒是好,看到我终于肯理他了。
懒得听他在嘴里讲什么,不知哪一刻,我甩了几条恶咒往他上。
男人站在几步外,跟我说是成婚那一夜。
总算是鸡飞狗的礼成了。
心里还在想到底怎么找过来的,手中着符准备匿走。
这个时候对方倒是有些迷茫了,他想走前但又不敢。
但又听到男鬼偷偷的在哭,更可怕了,卷了被就把人给踹了去,不想睡我可要睡。
但好景不长,有天宗弟来到这个镇上了,修为不看不障法。
不是我那害羞红脸的小郎君,是一张熟悉可恨的风公面。
我从人群中混着走,回到家中便开始收拾包袱。
牵着医师的手,没那么多茧,平时不舞刀枪只是翻翻书而已,大不了我护着他。
直到今晚我看到了一斩不断的红从我的上蜿蜒到对方心。
我没回,等奇怪的转看过去时,全瞬间就紧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