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蹭,像在汲取她的气味。程晏用戒尺拨开遮住她肩膀的发丝,拍沿脊骨的凹陷向,轻轻在尖。
她紧张极了,趴在程晏膝盖上,肌肉放松,又忍不住绷紧。
许期顺服地听从,忍着羞耻心将尖翘起来一,分开,受着微凉的拍在肌肤之上游走,偶尔在湿漉漉的隙动,却迟迟没有落。
疼痛在肤上炸开,许期伸手想挡,第二自然地向她手心,她猛地声,生理泪落眶。
“求您……啊!”
程晏看清了她中的光,理智回笼。她松开手,转而扼住许期的脖。
“求您给我……啊……”
可她又前所未有地耐心。她有许多待手段,这种过家家一样的玩法对她而言不算什么,但面对许期,已经不需要更严厉的手段了。
“给你?”程晏夹着她的乳尖,压,,揶揄,“宝贝,你这么不乖,把都脏了,还好意思求我?”
这是她调教来的sub,浑上、从到心,都印着独属于她的痕迹,此刻对她的依赖与服从度几乎达到了。程晏毫不怀疑,此刻哪怕她想一些更过分的事,许期也会顺从地接受。
“腰塌去。”戒尺卡隙,向外抵,的声线平静温和,“分开。”
许期被她拉着仰望向她,中着光,藏不住的信任与乖顺刺激得程晏发麻,这是和截然不同的快,她扯着许期的发,不住颤抖的手攥紧成拳,许期被她拽疼了,泪朦胧地呻。
透过,能觉到她的意,程晏摩挲着她的发丝,在她放松警惕的一刻落拍,狠狠一打在她屁上。
程晏打了她二十几,屁上已经有了连成一片的红。手的人因为疼痛而低声,却更紧密地贴紧了她的膝盖,又因为求不满,靠近给她疼痛的来源,渴望更多的刺激与抚。
又一打在,带起一黏腻的线。
“呃……”
“啊!”
戒尺探去,威胁地在轻拍。绳结被带动,许期早已经湿透了,小幅度地动着腰,随戒尺的拍打动地收缩、舒展。
黑发在背上散落,与绳一起,将留的痕迹半遮半掩。
她清楚地知许期因为长时间于唤起的状态又得不到满足已经到不行,比平时更乖也更黏人,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可地乱。她现在完全可以掐住许期的脖,用项圈和链把她绑在床,或者用麻绳把她吊起来,或者用束缚带和分,先用各种把她折腾到意识混乱,再用鞭、戒尺或者别的什么留各种痕迹——许期白得像一张纸,太适合留痕迹了。
“跪不住了?”
“求我什么?”
她的乖顺大概是于本能,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表现对于掌控十足的dom来说是多大的刺激,程晏向来对自己的定力很有信心,此刻却就要控制不住忍耐已久的施,想更过分一,让她更乖一些。
这几戒尺不轻不重地打在,疼,但也得过分。疼痛恰如其分地将她的望燃,许期整个人成一滩,泪打湿了程晏的。
“还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