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被扯住,不轻不重地拉扯,许期被迫跟着挪动,的摩变本加厉,她睛已经湿了,不自禁地塌腰扭动。
她的安抚总是如此适时,恰如其分。
然而将要坐时,绳因为姿势的变动慢慢勒紧,绳结紧阴,许期的呼瞬间加重,她咬紧拍,意识想直起腰――程晏忽然抬,踩住了她的膝盖。
“呜呜……”
戒尺重重落在肩,那一小块肤迅速发、泛红。
“别怕,”程晏抚摸着她的发,“我在这里。”
“疼?”
“……啊!”
“既然你想坐,那就坐着。”程晏着她的,淡声吩咐,“给我坐好了。”
程晏轻笑,拍了拍她的脸。
“唔……!”
“唔……!”
黑暗放大了她的不安,她想蹭一蹭程晏的,更想让程晏抱着她,可咬着拍不能说话也不被允许活动,咙里溢细小的哼声。
“这才像话。”
肩膀猛地被回去,快尖锐地刺激神经,泪溢眶,从罩的肤落脸颊。嘴里的拍被拿来,程晏用拍轻轻打她的乳侧:“我在问你话,疼还是?”
程晏果然一直在关注着她,踩住她的动作轻描淡写,可许期一动不了了,只能崩溃地被抵回去,绳结刺激带,带来折磨也带来快,打湿了绳。
到就要谢,就算没能被满足。许期勉力压抑呻,颤声谢:“谢谢主人……”
动静,许期忍不住猜测她在什么,有没有在关注自己。
的声音染上笑意:“?”
没人说话,她听见了衣摩的细微声响,害怕地猜测一秒会不会有巴掌落来,惩罚她擅自发声音――然而并没有。她最先捕捉到了清淡的香味,接着,一只手轻轻放在她了的。
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归位,许期确认了dom的存在,一边羞耻地心想自己在程晏面前怕是把前二十几年没撒过的都撒完了,一边被本能支,留恋又小心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直跪的姿势太累,她腰酸疼,忍不住弓了弓腰,慢慢尝试着想坐去,乎意料地没被阻止,于是她暗自庆幸,得寸尺地试探着,想换个姿势。
她还没能,只差一,只有一――可就连这一也得不到满足。程晏对她的了如指掌,这一的疼痛恰到好,生生地将她正积累的快浇灭。
程晏揭开了她的罩,许期睛湿,睫乱七八糟地垂着,适应过光亮后,动地望着dom平静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