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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可不可以

        “不一定。”程晏答得很快,看她的神意味深长,说话的语气却相当坦然,“我说过我不排斥和自己的sub谈恋,如果有发展到那一步的可能,我当然会带她去见我的家人。”

        太突然了……而且忽然这么客气。脸越来越,许期不太自在地低说可以,一秒,就被圈了怀里。

        “程晏……”

煜的母亲,也是我妈妈的人。这是我妈妈,她叫程朗。”

        程晏指着全家福上的几位家庭成员,一一向她介绍,又翻过一张照片,“这位是我姥姥,去年去世了。”

        “可惜,Aria和我妈妈前一阵在国,最近已经回家了,郑煜倒是还在。”程晏顿了顿,语调轻快地扬起来,“但也无所谓,以后还有机会。”

        “许期,你怎么这么可。”

        许期抿唇,心挣扎许久,还是选择开

        那种被她拿觉不合时宜地冒了,这让许期有一丝挫败。她知自己一定脸红了――程晏说几句话,看她几秒钟,她就招架不住。

        程晏朝她笑笑:“没关系。”

        “嗯。”

        “……你以前亲我的时候,也没有问过可不可以吧。”

        “你会带你的sub见家人吗?”

        以后……这不是哄人,她知程晏说到到。

        “不一样。”程晏微笑着,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以前是我作为dom想吻自己的sub,这一次,是程晏想吻许期。”

        许期恍惚一瞬。

        “我想亲你。”程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可以吗?”

        以前她问程晏会不会和自己的sub谈恋就只是于好奇,当时相当坦然,毫无私心,现在问这个问题,她莫名其妙地不坦然了,只觉别扭。

        “程晏。”

        看到她,许期依稀能想象中老年的程晏。她不自禁地望向程晏的侧脸,一缕长发掉落,被她随意拨到耳后,许期就这样看着她乌黑如墨的长发,在想象中,描摹她发丝染雪的模样。

        她家这三辈人有七八分像,只不过程晏眉间尽是青年人才有的锐利和神采,一颦一笑间意气风发,程朗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和沉稳。

        气氛凝滞一瞬,许期想摸摸她的发,但犹豫一只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节哀”。

        这话说的既客观又惹人遐想,以至于许期忍不住想追问“所以你觉得我们有走到那一步的可能吗”,她一句话几乎已经碰到了嘴唇,但程晏若无其事地放手机,与她对视。

        她越从容淡定,许期心就越剧烈,原本到嘴边的话却越难说――在她被乱七八糟的心思搅得发懵时,程晏没忍住笑声,抬手刮了一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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