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聊天局

        白老板和小珂后天的机票离开，临走前一天，约二人吃了一顿晚饭。餐厅离CBD那家甜品店不远，白老板忽然想吃黄油饼gan1，小珂懒得动，她就拉许期一起去。许期看向程晏，后者随kou嘱咐她晚上不许喝咖啡和茶饮，又让她帮忙带一罐曲奇。

        许期心里想着今天终于有机会请程晏吃dian什么了……虽然程晏平时不怎么吃甜shi。

        看着两人走过ma路，小珂咬chu一gen烟，也不dian，就咬着玩，开kou就不客气：“你们这是在谈恋ai吧？别和我说这是你们独特的24/7――我今天很累，请你不要再逗我笑了。”

        她随手拨nong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听得人心乱。但程晏丝毫不受gan1扰，慢慢翻着菜单，悠悠回答：“就是独特的24/7啊，这样ting好的，不需要更gao的服从xing了。而且，我们还没有谈恋ai。”

        “‘还没有’意思就是会有咯――我也觉得早晚会有这一天。”小珂耸了耸肩，“换成别的sub，你从一开始就会和对方划清界限了，地位差一但拉开，你不会走到这一步。但是那天在车上，你让我叫她‘许期jie’。”

        程晏满脸无奈：“起初只是觉得ting合适的。但她是圈外人，我以为她试过以后gan到不适就会离开，没想到，她真的主动找回来了。”

        看似苦恼，实则得意，跟炫耀似的。小珂忍住了朝她翻白yan的冲动。

        “不是都说d/s发展成qing侣要谨慎吗，何况她不是纯sub。你把这个当本xing，她只把这个当qing趣，时间长了，不会chu问题吗？”她满心狐疑，怀疑程晏是疯了，“d/s关系和qing侣关系有相似之chu1没错，但用的是两套截然不同的dao德标准，有些相chu1准则放在qing侣之间叫gaslighting，叫暴力或者说nue待。”

        “你觉得我没想过这些吗？”

        “……”

        “只谈恋ai我也不是不可以，我想过不让她与这个圈zi接chu2太多，不用学那套规矩，不需要太gao的服从xing，这样如果未来的她想和我分开，还能回归到正常的qing侣关系里，不会chu于gan官的刺激或者chu于心理的惯xing，去找一个新‘主人’。”

        程晏yan帘微微垂xia，目光浸在漂浮着冰块的shui杯里。片刻，她抬yan，一副全无负担的表qing，语气轻快。

        “但是没办法啊，单纯的恋ai关系和我们相遇的契机不适pei。现在我的占有yu已经在替我zuo事了，我louchu我的本xing，她对我产生了心理依赖，我会对她负责到底。她喜huan这样的我、想谈恋ai当然好，如果她只是想活在当xia，我也无所谓，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像是你的作风。但无所谓……你自己信吗。”

        小珂终于有机会翻chu了这个不礼貌的白yan，她咬着烟，手指拨动打火机gun轮，火苗“嚓”一声窜起。

        “你如果真的这么无私大度，何必guan她和你分开以后去找恋人还是找主人，甚至你都不会去guan她和你在一起时有没有恋人――毕竟圈zi里很多人对‘chu轨’的定义与世俗不同。比如说，你从前许多次见面就看见我pi肤上有痕迹，但是你会guan我又去找谁了吗？你gen本不会，你只会说――”

        程晏不悦地皱眉：“别在我面前chou烟。而且这是室nei，注意素质。”

        “――‘别在我面前chou烟’。”

        二人几乎同时开kou，小珂难得激动地一拍桌面，毫不留qing地将她拆穿：“你看吧！”

        程晏被拆穿也不窘迫，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你又不需要我的关心。”

        小珂皱着眉tou骂了她一句，继续说：“这样的关系比24/7更难脱chu，24/7虽然难以脱chu，但作为一种事先约定的相chu1模式，就像人为可控的窒息play，可加ru了qing侣关系的d/s，如果平衡不好简直就像溺shui。万一你们分手了，你要她怎么脱min？”

        “她比你想象的清醒。而且我会和她明确相chu1方式和调教时间，这是我自己的节奏，你别guan。”

        “Gosh……她是纯新人，一切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