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上衣摆探，抚摸的小腹与肚脐。不用等回家，许期已经被她摸湿了，她扯住自己的衣摆，难耐地抿唇、摇，不自觉地跟随她慢条斯理的吻，被带她描述的境里。

        她没穿衣，被冰得一缩，绳收紧，刚刚淡去的存在又被调。许期紧张极了，余光瞟向车窗外，无助地解释：“我们……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话……”

        “我知。”

        许期盖着裹满她气味的外套，暗暗松了气。

        许期还是把她想得太温柔，以为装可怜就会被放过。程晏给她盖了外套却没拿开手，手指勾着绳，轻轻向上一提。

        “吃饭、喝、上厕所，都得朝我摇尾巴，叼着链交到我手里，千方百计地讨好我，就为了让我玩你。”

        她神越平静，许期越惴惴不安，上次带程晏回家时，程晏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时，表与现在如一辙。她平时绪太稳定，常给许期一种脾气好的错觉，但想想就知，这样家庭背景长大的小孩，或许会很有教养，但绝不会没有脾气。

        她拼命摇，抖成一团，程晏到为止，手了她的大。

承认，她就只是朋友。

        许期心里七上八，搂紧了她的手臂，希望能传达自己的不安。程晏觉到手臂被搂住，拍了拍她的腰轻声让她松手，换姿势把她搂怀里，一路抱着也没说话，先开车门，让她坐去。

        “别折腾我了，你怎么连同事的醋也吃。”小声抱怨完，觑着程晏的脸，她绝望地闭，改，“您。”

        果然，她说手凉，程晏把手拿了来，随手调了空调，又脱掉外套盖到她上。

        “行了，别叫了，不在这里。我们回家继续。”

        程晏慢悠悠地朝她扬起一个微笑。

        程晏说着，手从她衣领摸了去。

        “我希望你以后什么都不，每天光着被拴在门，只见我一个人，只是我一个人的，唯一要的事就是等我回家。”

        “别吓唬我好不好……求你了。”

        的绳猝不及防地勒紧，许期霎时间声，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不、不要……”

        “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试试就知了。”

        不用等到回家，许期已经开始崩溃了，她已经湿透了，人又在车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无泪，只能紧张地等待审判……她觉得程晏在吓唬她，可是她亲说的接来一周都听程晏的，现在反悔，为时已晚。

        “不是说‘主人不许’吗？”

        “别在这里好不好，手好凉。”

        “嗯，你刚刚说过了。”

        程晏虚虚地握住她的脖，越兴奋时，吻越冷静漠然，睛里写着冷冰冰的审视与玩味。越是被她这样看着，许期也越羞耻动，恍惚间觉自己真的成了，主人不为所动，自己在发，讨好地趴在她脚，脖被项圈勒紧，摇尾乞怜。

        程晏把她的外套拉链拉开了一，许期知这种时候尤其不能和她对着，于是再次解释：“是我同事。”

        “不要？”

        程晏大方承认：“对，我占有就是这么。”

        “不要在这里……啊……”

        她双夹紧，难耐地息，不自觉地迎合程晏自己乳肉的手。程晏轻声问：“还冷吗？你上好。”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自己的衣领被扯开，一低就看得见绳束缚的，甚至能看见程晏的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乳尖。画面、手法和冰凉的温度让她发颤，许期不敢躲也没躲，无助地抬，望向主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