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次的试探,徐砚清对她是真的没有丝毫兴趣,似乎也不喜直接往上贴的女人。
“那还用说?他可是徐砚清,在业是了名的洁自好,你知像他们这种级别的人边从来都不缺女人,就算结了婚照样在外面玩的风生起,像他这么专一,连花边新闻都没有的简直就是奇谈。”
徐砚清这人不仅外界对他的评价极,只要跟他接过的人都对他赞不绝。
这也就说得通他为什么对她的投怀送抱不为所动,甚至有些反的原因了,不然至少也该有反应。
他现在估计对她有些反了,毕竟她三番五次在他面前故意搭讪。
“放心吧,我有分寸。”
原来是她搞错了方向,他不喜清纯的。
没有的话,那她要怎么样才能跟他拉近距离。
“女人这方面就不用说了,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前任,然后就是现在老婆,不过她们风格倒是差不多,妖娆型的,他估计就吃这套,男人嘛,没几个不喜前凸后翘。像你这样的,他八成不来电。”
“聪明。”
卧室陷黑暗,安静无声,黑暗中薛琳琳突然开,“星星,之前我们报社总监给徐砚清专访,你知她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吗?
她说徐砚清这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温和好相,但实际不然,温和的外面可能掩藏着一巨大且凶残的猛兽,总之绝对不是善茬,连她这种在名利场摸爬打几十年的人,在说起他时表都有些发沭,你不要玩过火把自己搭去了。”
有喜好才能投其所好。
几次在他面前表现,他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对她完全不关注。
薛琳琳仔细回忆,“他这个人不喜烟酒,也不去酒吧夜总会,除了工作外基本上就是商业宴会,要说喜什么似乎还真没有,我觉他对什么都是淡淡的。”
说到这个,周渔突然想起来一个事,“那他们的喜好你肯定也知了。”
“那还用说?”说着坐到她边挨着她,神暧昧地冲她挑眉,“你是想问徐砚清吧。”
说到这,周渔免不了叹气。
“星星,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什么的了?我可是财经记者,这些商界名的履历我倒背如,他们的光荣事迹我估计比他们本人都要清楚。”
“当然不是,他哪是那种随便勾两就会上钩的人。”
待人温和有礼没架,能力又不留恋酒,在业也是了名的好碑。
周渔清透的眸在黑暗中隐隐发着光。
薛琳琳语气里无不表达着对徐砚清的崇拜,说起他的时候觉睛里都快冒星星了,跟个小迷妹似的。周渔放手机,饶有兴致地看她,“看不来啊,你对他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