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嘴角,抬脚往莫尧猛地一踹,莫尧后背撞上浴桶,倒一凉气,腰背连带着屁遗留来的伤一疼起来。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天手掌白玉豆腐块的手。
脚底也和白豆腐块似的,踩在莫尧这种的小肚上还能充满弹。
季洵礼把这几个字吃去吐来。
温太了,快要把他烧焦了,前模糊不清,声音都飘飘忽忽听不真切。
“让你了两天活,真当自己来打杂了?”
还不待他有所作为,季洵礼长一跨,直接坐上了他的大。
“你好得很啊,蠢货!”
“你知就好。”
季洵礼近他,赤条条的贴到麻布衣上,溜溜的手臂蛇一般顺着衣领钻去,住那紧实有质的小腹肌肉。
季洵礼松开他的手,凌乱着呼退开,伸脚抵在他大上,“脱了。”
腻似玉的纤手撩开衣,此刻正握住了他的阳。
季洵礼盯着莫尧的脸看,看的莫尧从风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恨不能把自己的嘴了。
这笠王不是树,是豆腐吧!
季洵礼在他耳边一声轻哼。
莫尧像是被雷劈了,,酥,麻,难耐的怪异瞬间席卷全,振得他耳边嗡嗡直响。
莫尧煞时瞪大了睛,不可置信地对上季洵礼调笑的目光。
莫尧一狼狈,连连。
“本王闲得慌吗,连仆役还得亲手挑,嗯?”
季洵礼白他一,“你自个不沐浴?”
季洵礼受到他的僵,声音听起来都轻快极了。
莫尧呛的鼻酸胀,猛地扎起脑袋狂咳起来,得逞的笠王捂着小腹,在一旁狂笑不止。
空气里只有被搅动的还在哗哗地翻动着,一时间安静了来。
“不。好。男。。”
扑通一声,他直接跌了浴桶。
季洵礼等的不耐烦了,转见他发愣,气不打一来,将莫尧手里的皂角一把扔开,拽着人的手腕往前一拉。
“这不是在洗吗。”
莫尧呼一滞,结巴着,语气变了调,“王爷,您,您不洗了吗!”
那一张脸上的窘迫被憋得通红,莫尧巴巴地说,“王爷,小人不会啊!”
莫尧松了气,以为季洵礼要放过自己了,刚站起来,腰上一蛮力袭来,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地往前倒去。
杏微微眯起,瞧得莫尧浑发。他心,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莫尧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了什么风,突然不对嘴地吐一句,
“王爷,我不好男。”
“小人,小人糙啊,哪能和王爷一样!”
“这几天得很累吧……”他气息幽幽的,另一只手探到了莫尧的手掌,指腹摸索到掌心的茧,不轻不重地打着转。
“!”
莫尧正神游天外,措不及防,差没跌桶里,他慌乱用手撑着边缘,想要直起,被季洵礼拽住。
覆在他腹的手愈发用力,糙的,的线条,刺激着掌心的每一寸肌肤。
“你也知自己糙,伺候不了本王沐浴是吧?”
他被气蒸腾到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嘟囔着,“什么破衣服,扎得本王肤疼。”
“蠢货,你难觉得,笠王府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