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安全范围之，我会试探你的底线在哪里，但我再怎么观察你的反应，也没有办法看穿你的心――所以，你说了安全词，我就会停来。”程晏耸耸肩，“当然了，我也不希望你说得太轻易，因为这个过程中我们双方都在享受，对吧？”

        “……嗯。”

        “我……那个，我是纯新手。”虽然从洗澡前她就已经在丢脸了，但真的说，许期还是有难以启齿，“我有……害怕。”

        “我不小心说，会怎样？”

        确实不怎么疼。她动了动手指，抬看着程晏，后者问：“可以接受？”

        她语气十分温柔，像解释也像引诱，许期听得脸，小声反驳：“我和你又不熟，一见面就这么相信你，才不太正常吧。”

        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许期不明白为什么她在程晏面前会紧张成这样，可能因为对方比她想象中更漂亮？她作为一名取向为女且心怀不轨的成年人，在即将发生什么的对象面前，紧张也是很正常的吧？

攥紧浴袍带，很想转就走。

        是个很不标准的姿势，程晏不自主地带上几分审视，许期从见面开始举止就有些畏缩，想装放松的样，但她演技又很拙劣，一就能看破。

        程晏盯着她看了片刻，她神有微妙，许期不由得忐忑起来，怀疑自己说错话了。可她还没开，程晏了：“可以。你想在哪里试？”

        许期犹豫了一，手心朝上伸手。

        “那我可以先试试吗？”许期瞟了一那只拍，“就，先试试。”

        “这就是用力了吗？”

        她意识到程晏不比她的学生们大几岁――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但是前几天她还在课堂上给中生讲课，现在却要跪在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人面前玩主人和隶的角扮演游戏。

        “好，现在需要你想一个安全词。我建议用你平时不常说的，防止你不小心说。”

        其实在网站上约见面时，程晏提到过先带她去吃饭，再来酒店。但是许期这人有个病，她面对陌生人比面对半生不熟的人要自在许多，为了避免尴尬，想要速战速决。程晏只说一切随她，也答应了。

        “……嗯。”

        “你懂就好。”许期的脸已经红透了。

        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踌躇，程晏平静地说：“你得相信我，信任是一段关系的心，如果总是担心我害你，怎么能好好受呢？”

        程晏看着她，吻淡淡的：“我会停来。”

        “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评价。”程晏肩膀微微起伏，好像在憋笑，她伸手制止了许期的解释，“我懂你意思，不用歉。”

        许期说不上来自己有没有松一气，她依言坐，两人中间隔了一张小茶几，视线持平，沐浴湿的淡香如影随形。对视一，许期立刻又低去。她现在不到害怕了，只是有不好意思。

        “现在放松了吗？”

        说句实话，许期对她的话持怀疑态度，毕竟很少有人愿意认真听跪在自己脚的人说话。但事已至此，她决定相信程晏一，至少现在程晏表现得十分尊重她――目前来说许期不觉得她会约第二次，大不了试过这一次，结束之后不再联系就是了。

        许期小学时见过同班同学被老师打手心，但这种惩罚她从未验过。拍落在手心，先是有麻，痛紧随其后，褪去之后，留轻微的酥麻。

        “会慢慢熟悉的。”程晏注视着她，

        看见程晏表凝滞了一瞬，许期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跟挑衅差不多……她脸“噌”的一红了，手忙脚乱地解释：“不是，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虽然还是尴尬，但她至少松了气。程晏似乎和网站上那些dom不太一样，至少没有一见面就让她跪，而且愿意好好和她说话。

        “你太紧张了。”程晏托着巴看着她，“要不然，我们先聊聊天吧。”

        许期将信将疑：“就算我是不小心说来的，你也会停来吗？”

        “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程晏笑，“你会害怕很正常，因为没有接过。”

        约调中途鸽了对方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德……话说约调需要考虑德问题吗？许期一紧张就开始脑风暴，程晏抬看过来，她心一横，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着走过去，一弯就要跪――但是程晏用拍抬了一她的膝盖，又笑着边的沙发：“不急，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