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让自己冷静来,不要和病人生气。怒火终于降去一些,她抱臂哼笑,围着他走动,“反正又是那些权臣啦,他们又给你找麻烦……”
气氛怪紧张的,她清了清嗓,想说什么缓和一古怪的气氛,她最擅长这个了。
暴君的劣得到了满足,阴暗的心思终于端倪。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你要乖一。”
这回换她拉不脸了。
……你敢说我都不敢听啊。
剧不太对啊?
她有,忽然想起来他是暴君,暴君啊,什么荒唐事不来?这会儿她是真的被唬住了,他那副模样,睛幽幽的,在黑暗里像鬼火。
半晌才气吁吁地分开,她被亲得发懵,得要命。被得一阵阵地发麻,贵妃没站稳,一跌坐在地上,脊背靠着栏杆,发愣地了嘴唇。
他低声说,嗓哑哑的,带砂石般粝的质,“我在想……怎么撕掉你的衣服……掰开你的,用力地去,亲你的脸,把你玩坏……”
少年摇又,上这副憔悴的尊容,看着确实病得不轻。她也不计较了,有紧张地踮起脚,仰去碰他的额,“我给陛找御医来。”
今天可能真的会被这小死。
“……”
游廊偏僻,洒扫太监们偷懒,十天半个月才会来一次,等闲也没有旁人来。
但也许是太紧张,最后变成了:
然而是无用功,他看着她面颊的晕红,挑了挑唇角,轻声细语,“你不会湿了吧?”
他又摇了摇,“……别叫他们过来。”
呃。
只是那样静静地,温柔地微笑着。
这句玩笑话没有得到应有的效果,反而好像有冷场。他着手上的白玉扳指,阴测测地盯着她的睛,半天不说话,丝毫没有被惹怒的痕迹。
她万分震撼地,看着病弱的陛把她拽起来了。
睫被渗的汗珠浸湿了,视野里的光彼此黏缠,晕斑驳的光斑。他反问,“你想知吗?”
贵妃不想让他兴这么早,还想自救一,很勉地笑了,“陛,我今日——”
虽然力能扛鼎的贵妃不觉得她的话有什么问题。
然而她不害怕,也不动怒。贵妃神奇异地窘迫起来,拼命侧过,不想让他看清她的面容。
“没……”他好像丧失了一分矜持的理,推着她靠在栏杆上,哑着嗓说,“没有讨厌你。”
少年嘴唇还很湿,显现一种妖异的殷红,贵妃并着双膝坐在地上,直到实在受不了,这才伸手扯了扯面前笔直垂的袍角,有求饶的意味。
她本来该害怕,或者直接给他一拳。
女人瞳孔一震,锐地想要避开,反手就被抓回来了。暴君揽着她,仔细地摸着掌这截纤细的腰,描绘腰封上的莲花纹路,轻声问她,“还要吗?挑了脚筋的人怎么走路,你见过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捞了起来。
坏了,他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他低看了看,嘴角有隐约的笑意。
于是他又轻轻地笑了一,眉目间松泛了,唇依附过来,着她微微翘起的唇珠。
这几天莫名其妙的委屈一同掀上来,简直让她心火大炽。她伸指,向着他的额重重一,低声呵斥,“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啊!”
果然,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发疯。
“……我开玩笑的。”
“嘿嘿,你打不过我。”
“不是。”
?
那张过分丽的脸笑地面朝她,鼻尖贴过来,与她紧紧依偎。这时候的他就像名副其实的暴君犯病了,神经质一般地说着令人骨悚然的话。
贵妃抿了抿嘴,狐疑地打量他,“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病人拒不合,贵妃被气了个倒仰。
都怪那群犯上的乱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