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夸慧识珠,懂得把握商机。”
我一听更加崩溃:“不是,你周扒啊?好歹给我留东西啊!”
此事理妥当,我又回了天字房,宋清借似乎一直在等我,本还悠闲饮茶,见我门,放茶盏看过来,目光如炬,恢复到了那个在祥萃楼纵横捭阖的东家模样。
“啊?那你想如何?”
我一时无语,忘了我自己也是姓周的了。“果然无奸不商。”我小声吐槽。
“对不住,是我连累了你。”我向她诚恳致歉,又安她,“那几人我已经把他们送官了,拐人可是要剐刑的,我想他们没多久就会被凌迟死了,你大可放心。”
“……”我被女人撩得面红耳赤,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回神之时,女人早已了客栈,回她的祥萃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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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连横走前盯了一宋清借,我送她门,秦连横在门揪住我耳朵轻轻往上提,并不十分疼,却有些跌面,好在房中女人没看到。
“忘了几日前在九鼎山,为娘同你说的话了?小东西,学会阳奉阴违了,我让你收心,你却给我整了一手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回去有你好果吃!”
宋清借反问:“周扒是谁?你新的外号吗?”
我:“杨村的几个闲事懒汉,与我有过过节。”
“不是,你这么大的酒楼老板,还贪我这小生意?”李村的鱼塘好歹是我创的第一份产业,多少有不舍。
“你说什么?”
宋清借:“我就说嘛,日日去祥萃楼,怎么就今日被劫。”
我连连求饶,一路讨好着送她上了车,挥别俺娘,我指挥着向她求来的八个小厮,让他们把杨村四个害我的人拿,捆了丢在一边,等我发落。
“是要的太少了。”宋清借倒是听劝,想了想,又说,“你把海货到这里来卖的,我也要了,以后,你不许再打这件事的主意。”
“我无缘无故受你牵累,方才若是没有对策,我可就要被拉去浸猪笼了。”宋清借铺垫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句话,“我要你在李村的鱼塘生意。”
“光嘴上对不住?”宋清借勾起唇角,目光算计地盯着我。
路过客栈掌柜边,我拿一百两银票放在他面前,让他去报官。他看了全程,知杨村四人是怎么把我和宋清借以野味之由绑到这里来的,我看他的犹豫,笑:“你不去可以,但对拐卖人知不报者,我记得好像是其罪同诛吧?”那掌柜吓得连忙接过银票,骑上自家驴就往衙门去。
宋清借:“你这张小嘴,能的事儿还真多,又能言善辩,又……巧如簧。”
女人站起,走近我,每迈一步,我就忍不住在脑里描摹起她宽松衣裳的曼妙姿。醒醒,你个没息的胚!我暗暗咬一自己的,用疼痛止住想非非。
“主犯抓到了?”
宋清借笑了,凑得更近,近到我能清晰受到她洒在我脖间的呼,她抬手住我巴,拇指指腹轻轻刮我的唇,我被她这暧昧动作控,别说拒绝,连呼都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