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关在衣帽间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上厕所,不许任何人靠近,稍微有声音就能惊得她魂飞魄散。
紧接着,咔嚓一声。
“我想要杀您……您忘了吗……”
国家允许自纠自查,以主动上贡的方式补税,团队早在年初就交了几个亿的保护费。汪盏不知为什么这把刀还是会落到自己,但知一旦官方发布新闻,她这辈就彻底完了。
“我的……我的……这是我的……我知……我不……但……我的……我……”
汪盏跪坐在地上,狰狞如鸡爪的十手指,将那只修补过的金鹰奖奖杯死死在怀里,哭得像一个被抢走珍宝的小孩:
两极其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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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崩溃了。
鲜花、掌声、呼、镁光灯……
今天8000多,明天还有个8000……
“您……您……”汪盏全发着抖,向他的怀里钻得更深,漆黑的双如一对仓皇的蝌蚪,战战兢兢地问,“您会保护我?”
“盏盏,是我。”
秦销似乎笑了一声:“我不是活着呢吗?”
汪盏尖叫:“别走!别走!求你……求求你别走!”
男人语调一如既往地温柔。
汪盏受惊般蓦然抬:“走啊!走!别过来!!”
人所得转工作室或者公司。某个男演员把税务电话当成了诈骗,态度不好给挂了,随后变成了儆猴的那只倒霉鸡,连歉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就捶死了。
“秦、秦先生……”
那低沉悦耳的熟悉嗓音隔着门板响起,汪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抗争的力气,层层叠叠堆积的恐惧都被轻飘飘地走了。
“我不走,”秦销站起,手臂穿过她的窝,利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这里太凉了,我抱你回床上。”
“没人能封杀你。属于你的电影、剧集、综艺、代言一个都不会少,只要你想要,明年的影后还都是你的。”
一阵复杂的淹没了她,狂喜和悲伤的洪在横冲直撞,她宛如置某个虚幻的梦境,连呼都不敢用力,然而这时那个实温的膛忽地一动——
秦销:“嗯,我会保护你。”
他在她冰冷的耳边不断重复,那只着黑手套的手,也一一安抚她后脑勺:“没事的,不用怕,没关系……”
咚咚——
钥匙拧开了锁芯,秦销推门而。一修的黑西装和黑风衣,面容俊沉静,气质禁而利落,自黑暗中走来,大宛若神明。
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膛,麻木僵死的官在他的温中逐渐复苏,闻到了他颈侧的黑雪松气息,受到他说话时的气音掠过发。
“别害怕,我要来了。”
秦销俯,半跪在旁,从她手中奖杯,扔到一旁,然后温柔地将她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