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的语气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
纪津禾愣住。
她现在知这个锁是什么用的了。
没有哪个omega会轻易地让alpha完全标记自己,这和把自己的命交去没什么区别,一生只能依附另一个人而活的恐惧甚至让很多omega厌恶且排斥这种行为。
“好啊。”他说,亲昵地又朝她颈侧靠近了一,温的呼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你完全标记我,我就让你去。”
“差不多,”宋堇宁掀起半阖的,“我说了我不可能放手,既然歉、说话都没有用,那我们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好了。”
“锁加密了。”
但没走成。
她再也忍不住,拽住他的手腕,扯开他在腰间的禁锢,转和他对视上。
“......”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你没必要这样......”她望向那束消逝的光,被哭腔轻而易举攥紧的心还在挣扎,“我去国不只是为了交换,你就当我想换个新环境透气,等想通一些事就会回来。”
“为什么?”他不明白,只能把错误都归结在自己上,“是我让你觉得难受吗?所以你才想要离开......”
临时标记和完全标记的意义完全不同,被alpha完全标记后的omega只有靠伴侣不定期用信息素抚才能活去。
太阳猛地一。
“透气......”宋堇宁极轻地呢喃了一遍。
冰冷的机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乘以数倍放大。
“只要我不愿意,没人能打开。”他说。
“宋堇宁,”她沉声,“把锁打开。”
又一次,让她见识到了他不计后果的任。
纪津禾偏过,不愿意再去看他此刻的表。
闻言,纪津禾只觉得他疯了。
“是。”
她没回,脚步顿了顿,在玄关站定,手握上门把手。
“这段时间我们刚好可以各自冷静一。”
而现在宋堇宁轻描淡写地就说,把自己最需要保护的分袒在她面前,病态地,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把它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彻底打上死结。
少年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未缓过来的哭腔透着冷,紧接着修长纤细的手臂从后环住她的腰,巴抵在她的肩上。
窗外有车缓缓驶过,橙的灯光,刺地,透过没拉严的帘映在墙面上,转瞬即逝。
因为一秒,随着她生的一句“是”,咔哒,门自动落锁。
她说着,扒开他的手,只拿了必要的书,转离开。
“我现在很努力,不会拖你后的,等明年我考上了延大,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你想在那里待多久都行......”
“......你又想玩什么?”纪津禾偏去看他,手落,垂在侧,过他环在腰间的小臂,“囚禁?”
查过了,交换生不一定非得现在去,大三也可以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