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陶谦,开始回去准备兵,准备迎接天刘协了。
……
“阿爷,您之前可是不准备迎接天的。
怎么这刘备一来,您便改变了主意?”
刘备走了之后,陶家的长望着陶谦如此询问。
听到自己长的话,陶谦忍不住暗自摇了摇。
开:“此番刘备前来,看起来谦和,其实和他以往相比,态度很决。
虽不曾明说,但为父也能看来,他这一次是必须要将天迎徐州。
我若持不让其迎接天,我二人必然会撕破脸。
徐州必然会因此而虚弱。
徐州现在看起来安全,实际上并不安全。
一旦徐州这边现虚弱,那么便会有不少人,寻着血腥味儿而来。
将会扑到徐州上,大嘶咬,将我等吞噬净……”
陶谦长闻言,显得有些不满的:“父亲大人,您未必太过于看了刘备。
刘备此人,不过是一只织席贩履的小儿,离开了他,我们徐州一样能够很好。
况且您才是这徐州的主人,他如此作,未免有喧宾夺主之嫌!
只要阿爷您不同意,他刘备莫非还真的敢来的不成?”
陶谦闻言,摇摇:“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人生在世,想要事事称心如意,本不可能。
许许多多的事,都是在相互妥协之中完成。
你试探试探我,我试探试探你。
彼此之间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才能够相的愉快。
就像是两只刺猬,相互取一般。
还有,不许小看刘玄德。
此人虽然不好,但却是一个极为有手段的人。
我之前种种,就是为了和他结成善缘。
用他来保徐州,保护我们陶家后世之荣华富贵。
先前的投,已经那么多了,此时再次撕破脸,大过于愚蠢。
我的年事已经了,支撑不了多少年。
离开之后,陶家的日还需要过。
有些事,不得不早打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若不是如此,我何须考虑这么多?”
陶谦长闻言:“阿爷您未免太过于低看孩儿!
你要是真的为孩儿着想,为我们陶家的亲人着想,就应该将这刘备贼,从我们徐州给驱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