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焉那厮,说汉中那里有米贼作乱,税赋这些运送不过来。
而他那里和米贼作战,又解决不了张鲁。
那不如太师这里直接chu兵,前去将米贼剿灭。
只要灭掉米贼,益州牧那里还有什么理由,来推脱朝廷向益州来征收赋税?
到了那时,刘焉听话便好,若是不听话,太师这里或许可以直接将其益州牧撤了。
如此以来,有了益州那里诸多钱粮jin行支持,太师还用为钱粮问题犯愁吗?
关中这里,众多无法安置的百姓,也可以nong到益州那里。
诸多令人烦心的事,都没有了!”
王允望着董卓继续开kou说dao。
他这话,其实不仅仅是说给董卓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华雄听的。
让华雄这个西凉蛮zi,知dao益州那里有多重要。
如此一来,等一xia在自己将董卓这厮说动之后,华雄这个西凉蛮zi,就不会拒绝带兵前往益州。
甚至于还会自发的向董卓jin行请战,主动带兵前往益州那里驻守。
董卓确实被王允说的怦然心动。
益州那里,可是一片feimei之地,。
若是能够将之给拿xia来,自己这里所遇到的诸多问题,都将会迎刃而解!
却是值得去zuo。
只是……这益州真的好打吗?
“不成想刘焉这厮,竟有这般的狼zi野心!”
董卓chu声骂dao。
“只是……这ru益州jin行剿米贼,可不容易。
益州那里,山连着山,地形封闭的厉害。
dao路崎岖。
自古蜀dao难行,想要在这等qing况之xia,jin行作战,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董卓chu声如此说着,言语之中颇为犹豫。
虽如此,却也能够从中听chu,董卓对此事,其实也是比较心动的。
毕竟对于如今的董卓来说,没有什么比钱粮的xi引更大!
王允见此,心中暗自一喜,然后diandiantoudao:“蜀dao确实难行,不过若是能够将益州拿xia,那对于太师而言,将会是一一极大的助力。
太师所面对的诸多问题,都将会迎刃而解!
所以我觉得,还是值得的去zuo一zuo的。”
如此说着,停顿一xia,又接着dao:“太师所忧虑者,乃是蜀dao难行,恐怕作战失利。
此时华将军正好在这里,华将军乃是打仗之中的行家里手,太师何不问问华将军?”
王允说着,就将目光投向了华雄。
xiong有成竹。
这华蛮zi本shen就极为好战。
这一shen的功劳,以及官位爵位这些,都是依靠战斗获取到的。
自己又将攻打益州的诸多好chu1说了chu来。
若是能够将益州拿xia,那必然是天大的功劳,就不相信华雄这厮不动心!
董卓闻言,就转tou望向华雄dao:“公伟,你觉得chu兵攻打益州米贼如何?”
华雄思索一xiadao:“难!我听人说过,蜀dao难,难于上青天,dao路崎岖,粮草运输不便。
且太师这里骑兵多,ru益州作战,将会极大削弱骑兵战力。
对方占据地利,与之前所打之仗不同。”
听到华雄这话,xiong有成竹的王允,顿时为之一愣。
什么qing况。
华蛮zi这个一向喜huan打仗的人,竟然说了这等话?
这还是那个华蛮zi吗?
很快,他就意识到是什么地方chu现了问题。
这肯定是不久之前,自己见到华蛮zi之后的那些反应,惹恼了华蛮zi。
然后导致这家伙,现在听到自己所提chu来的东西,不guan对错就是反对。
在意识到了这个事qing之后,王允一时间,后悔的直想打自己的脸!
自己这……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之前那样长的时间,都忍辱负重的过去了,怎么现在到了最后的关tou,就偏偏忍不住了,招惹了这蛮zi?
只是,这蛮zi今天已经是当场折辱了自己,带给了自己奇耻大辱福!
多大仇恨也都应该消散了。
自己这个被他这般折辱的人,还没有这样要死要活,死咬着不放,怎么这该死的华蛮zi,还偏偏不依不饶了起来?
自己只是对着他哼了一声,甩了甩袖zi罢了。
这华蛮zi……
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王允一时间有些yu哭无泪。
其实他想差了。
华雄此番折辱王允,王允面对自己之时,所展louchu来的那种不屑,以及维持自己华蛮zi的形象,只是一个诱因。
更为重要的,是他在觉察到王允意识到自己将其mei人计看穿之后,这厮十有八九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