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当然，我们还一起过很多事。”年轻人回答。“西伯利亚营地，你不会忘了吧？”

        林锐的一颤抖，抬看着对方，神之中充满震惊。“西伯利亚营地，你是……不可能，当年那一届的学员几乎已经死光了。而且你绝对不是其中之一。我从没见过你。”

        “你见过我，只是你没有见过我的这张脸。”年轻人用手摸了一自己的脸，笑了笑，“这上面有不少现代科技。”

        “你整过容？”林锐吃惊地。

        “刚果任务。我被严重烧伤，一度想退，换张脸继续生活，所以，是的。我现在的脸是来的。”年轻人叹了一气。

        “刚果任务，一七年那次？你是西伯利亚营地的学员，刚果任务，那是银狼还在晨星公司的时候。”林锐猛然一惊。

        那人，“没错。你可能对我还有印象。我当时的代号是……”

        “狼蛛。”林锐缓缓地，“真的是你么？”

        “是的。但也不完全是。就算是你，能说你还是当初的自己么？”那个年轻人笑了笑，神之间的沧桑一闪而过。

        “想不到，我们同一批的学员，还有人活着。”林锐缓缓地。

        “还有两个，据我所知，除了你之外，还有两个。可惜他们中的一个，已经残废了。”这个年轻人就是当年西伯利亚训练营里的狼蛛。这一林锐的心里全都明白了。训练营结束之后，他们以佣兵份加了晨星公司。这个狼蛛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跟着银狼，以后也加了秘社组织。

        “好久不见了，兄弟。”狼蛛缓缓地，这一次他说的是中文。

        “好久不见。没想到当年的战友还有人活着，只是没想到，我们会这么相见。”林锐。

        狼蛛沉默了一会儿，“我明天就离开。大公应该还不会杀你，他对你始终还是欣赏的，也许你还有机会。听我的，别跟组织对，你斗不过的。”

        “这是我的事。”林锐开，“我们的选择不同。”

        “那就重新，更明智的选择。”狼蛛看着他。“别再犯傻。要么带着你的人，安安分分地继续佣兵。要么就此退，找个地方过完半生，就像我一样。但就是别再和秘社对了。没有好的。”

        “我不到，”林锐缓缓地，“我怕我这后半辈永远都睡不着。他们欠我们的血债，必须偿还。”

        “凭你？你行么？”狼蛛厉声，“听我一句劝，就这样离开，也许能够有个善终。”

        “决不。”林锐看着他，“老跟你们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