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走的话,你觉得你能留我吗?”林锐摊开了双手。
“瑞克先生,大家聊的这么投机,为什么要急着走呢?
你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我这里还有一些珍藏的家乡酒。不如我们再坐喝一杯。”吴姬轻笑的走了过来。
“喝酒倒是可以。不过我说过的话不会再改变。你觉得我不参与你们的计划,还有资格留来喝酒吗?这会不会让你们太破费了?”林锐笑了笑。
“瑞克先生开玩笑了,小店能够接待瑞克先生这样的人,已经是了非常荣幸了。
这些酒,外国人也本不懂喝。真要是给他们喝,才是浪费了好东西。”吴姬拿起了一瓶酒,重新给林锐斟满。
纤长白皙的手,丝毫不亚于白瓷的酒瓶。青的酒花,在酒杯里漾着。
林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他仰起的时候,吴姬中的光芒微微变化,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是,林锐的另外一只手,在桌底抓住了吴姬的手腕。
而吴姬的那只手正伸向自己的,在她修长的大外侧,绑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的手指,距离匕首只有几寸。但始终无法再伸过去了。
林锐的手就像一只铁箍,死死地控制住了她的行动。
“真要这么了,就没法回了。不光是你我没有办法回,就连阿尔伯特也没法回了。
关于他,我还是希望有他这个朋友。关于你么……其实我还是很喜这个地方,也许以后,还能来喝一杯。
这地方要是没了你这样一个老板娘,难免会失不少。”林锐在她耳边低声。
桌上的桌布,垂到了桌沿
吴姬笑了笑,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还不忘将衣袖拉一,遮住自己手腕上的红。
但是她拿酒瓶的时候,明显的换了一只手。
阿尔伯特似乎有些失望,但是他依然笑着对林锐。“当然,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如果哪天改变了主意,你可以想办法联系我。
通过吴姬就能找到我,她会一直留在南非。毕竟她大分生意都在这里。”
林锐了,和算师将岸,叶莲娜一起离席。
同桌的那个男人看着阿尔伯特,微微笑着,“看来这几个人真是你的朋友。他们不答应参与这个计划,你居然还能够让他们活着离开。
不过交归交,事可不是这么办的。既然你不了手,或者说不好意思手的话,不如我来帮你一把。”
“不想死的话,最好坐。”阿尔伯特转过看着这个男人。“你想对那个人动手,我就先杀了你。免得你连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