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用手捂着麦克风,回看了看林锐,“看来他认得这个号码。”
林锐对他使了一个,示意他继续跟对方周旋。
快压低声音,“我知这样有些不合规矩。但是,先听我说,事紧急。有些规矩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还有什么事?”那个应警察低声。
“你应该知我是谁吧?提示一,我们今天才见过。你知,就是疾控中心的那个。”快缓缓地。
“我知。”对方像是稍微松了一气,但依然有些紧张。“可就算是你,也不应该把电话打到我家里来。
你之前不是说好了,用特殊的手机联系吗。怎么会突然打我家里的电话?”
“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知,现在事紧急,你那个号码暂时先不要用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打你家里电话的原因。”快故玄虚地。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用了?这是组织规定的程序。我们不能直接见面,只能利用通讯工。”那个应警察明显有些疑心。
快咳了一声,“这就是我正想说的事。我们今天从非法移民的营地带走的那个人,对于组织来说非常重要。
如果不是我找你帮忙的话,你甚至都没有权限可以知这个。本来这件事应该非常机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才对。
但现在我突然发现,这件事很有可能遭到了密。不但我们的行动可能暴了,甚至你的通讯号码有可能也暴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冒险用这样的方式联系你。你应该知,向对手密意味着什么?
“不不不,长官,一定是错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而且我也不知任务的容是什么。你一直让我听你吩咐。
我也一直都照作了。这绝对不可能是我造成的。。”那个应警察在电话里面很是尴尬。同时也能听他很惊慌。
秘社组织对于叛徒的理,向来是不留任何面的。
听到快把密的矛对向了他,这个应警察已经开始慌了。
他一个劲的向快保证,绝对不是自己密。
快,才不吃他这一套。故意沉着脸,厉声,“这也是我想知的,到底是谁了密?”
“可是我真的不知。”那个应警察辩解。
“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了。达斯克警长。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肯定会有问题了。
我甚至怀疑,之前跟我谈话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我怀疑是你杀了他,并且代替他的存在。
而你的目的,就是想打听我们的所有计划。”快冷笑了一声。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依然是组织的人。我的忠诚绝对没有问题。”应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