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想上过去古尔大桥.可是谁也不愿意带发起攻,白白地将自己的命交去。
在场的每个人,到后来都非常明白,枪打鸟,首先上去的人,肯定会被安莫尔军打得无完肤,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
他们从前线溃败来,一路狂奔到达这里,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保存自己的命?
如果在这个时候又将命丢失了,那还有什么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尔大桥东侧地奥鲁米联残兵败将越聚越多,到傍晚地时候,已经超过了四千人,但是依然没有有效地组织起来。
在场地奥鲁米联军官,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你看不起我,我也极度地鄙视你。
唯一一个有资格指挥他们的尼达姆将军,却不得不悄悄地躲藏起来,生怕被别人发觉自己。
一直到傍晚地时候,这些杂七杂八的奥鲁米联军队总算拼凑了一次攻。
“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
可汗微微有激动地说,握紧了手中的机枪.可惜,那些参与攻的奥鲁米联军队士兵距离拉得很开,队形非常的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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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想了想,最后还是遗憾地放了手中的机枪,转起了一把狙击步枪.对于这种栓动狙击步枪,他用起来的的确确不怎么顺手。
“我们是永远的主角。”
艾瑞克在埋伏的狙击,背靠着麻袋.懒洋洋地说。
奥鲁米联军队已经发起了攻,但是他们还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酒的味,似乎当那些奥鲁米联士兵是透明的。
一瓶酒喝完了,可汗随手将空瓶扔了去,瓶在路中间滴溜溜地动着,最后地一丝丝酒,慢慢地渗透来.
刚好路面上还有几个奥鲁米联的伤兵,躺在那里呻着不能动,觉到安莫尔军扔过来地酒瓶,扭一看,真地是又急又怒,随即又垂丧气了。
和安莫尔军的命运相比,他们的确是太悲惨了。
他们遭受了安莫尔军的重创,忍饥挨饿从前线撤退来。
结果又被一群还有心思品尝好酒的安莫尔军给兜住了,怎么能不叫人觉悲哀呢?
夕阳地余晖很快在山间消失了,古尔河大峡谷看起来苍茫一片.没有了阳光,路面看起来有发冷,不过靠近桥地路还是非常地平坦,看起来没有丝毫地异样。
但是所有的奥鲁米联士兵都知,在这条平坦地路面,埋藏的是死神地利爪,随时都会夺走自己的命。
对于悄悄地涌过来的奥鲁米联士兵。
林肯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