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被打开了。
林锐指挥的佣兵已经迅速的架好迫击炮,将炮弹去炮筒。咚的一声,炮弹落在了奥鲁米联军队的队列中间,顿时将他们炸得浑碎骨,支离破碎,巨大的爆炸气浪也将他们的的队形全炸乱,被炸断的步枪零件飞的遍地都是,惨叫声不断。
在安莫尔军的大火力压制,那三百多名的奥鲁米联士兵很快被打垮,他们都被密集的弹打得好像黄蜂窝一般,血遍地。安莫尔军也有两三个战士轻伤,都是刚刚冲来的时候,因为硝烟弥漫,能见度太低,没有看到奥鲁米联军队的影,所以不幸的中弹,但是他们的反应也很快,立刻卧倒,避免了遭受更严重的伤亡。
米联正规军队的官兵经历了大量的实战,有丰富的战斗经验,这都是绝对不可小觑的。
“妈的!来得这么快!倒霉!”有个陆军上尉说,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边的鲜血,他刚才冲的太快,结果黑暗中没有看到奥鲁米联军队的队列,被一颗步枪弹破了嘴角,鲜血直,痛得他嗤牙咧嘴的,苦不堪言,
安莫尔军战士们一拥而上,端着冲锋枪朝硝烟弥漫的城门背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击,顿时传来不少人的惨叫声。佣兵们刚刚冲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三百多名奥鲁米联军队官兵已经在正对着城门附近地街上严阵以待,他们都装备了ak系的步枪和轻机枪,排好了队列,虽然受到了安莫尔军的猛烈火力攻击,前面倒了不少尸,但是幸存者的队列还是没有混乱。看到安莫尔军战士们现,第一排的奥鲁米联士兵立刻叩响了扳机。
奥鲁米联军队的士兵刚刚击完毕,就被安莫尔军全的撂倒了,后续跟上的士兵想要叩动扳机,但是却被安莫尔军抢先了,他们的第三批士兵好不容易才有了击的机会,可是黑暗之中,他们地弹都着安莫尔军的飞过去了,他们没有看清楚安莫尔军都趴来了。
安莫尔军战士们都捷地趴倒在地上,利用手中的冲锋枪和突击步枪行还击,轻机枪很快也被架起来。双方在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展开货真价实的肉搏。弹在双方中间的街上横飞,奥鲁米联军队地弹打的城门附近的墙不断地溅起火光,而安莫尔军的弹也打的前面的街上火星闪耀。在黑夜间格外的醒目。
在吊桥放来的瞬间,佣兵们已经基本冲到城门的外面。城上有奥鲁米联残余的官兵居临的机枪扫,枪声断断续续的,冒烈的枪焰,但是准不好,没有打中,而且他们在发的时候不得不探半个脑袋,枪焰也暴了他们的位置,结果他们立刻就被那些擅长准击的佣兵战士抓到,远远的一颗弹飞来的,就让他们永远的趴在了城上。
可惜这不是在中世纪,这种城门已经不再是安全屏障。
佣兵们没有靠近,而是顺着吊桥到了一边,躲在城墙的后面,几个战士上携带的塑胶炸药,照一定的序列安放在城门上。其余地战士们都躲到城墙的外面两侧,猛然间看到沙飞粒飞快的冲了来,一趴倒在地,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无数的木屑从城门飞了来。
那个佣兵正要再接再厉,用第二发炮弹将敌人完全的击溃,不料却听到自己的长官贴着耳边大声的吼叫起来:“你打炮什么?需要用炮吗?你有很多炮弹吗?”于是他悄悄地伸了伸,然后将迫击炮收了起来。
安莫尔军战士们快速的踏上吊桥,冲了城门。城门关得紧紧地,纹丝不动,敲了敲,发现原来是包着铁的木门,很厚很沉重,对于攻者来说,如果没有炸药的话。想要将它迅速地打开还真的不是很容易的事,就算用檑木恐怕也得几十才能撞开。
烟幕弥漫,枪声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