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心中其实暗自得意,因为他多少知一些,在他看来,卡桑估计已经没有命来到会场了。
林锐,“将军果然是明白人。记住了,谈判桌并不是讲理的地方。所有的谈判其实都是谈实力,没有绝对的实力,即便是坐在谈判桌前,也是自取其辱。”
格雷沙姆刚刚上的烟,瞬间从嘴角落,掉在他的膝盖上。让他躲闪不及,相当的狼狈。
玩没的。”
奥鲁米联的最元首格雷沙姆却似乎一改常态,他笑着摆手安抚手的绪,“算了算了,我们就再等等好了。如果他们真的没有诚意,或者是有其他的意外发生,我们反正也已经为了奥鲁米联的和平局势,尽了自己的努力。”
他洋洋自得,悠闲地伸手,拿了一支烟,手的卫士连忙给他上。
让诸位就等,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卡桑满脸笑容。
格雷沙姆脸变幻不定,最终挤一丝笑容,“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可是还有很多事,想和将军协商的。”
林锐耸耸肩,“行了,我们我们该的,你也该你的事了。去席谈判会议,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记住,你越是镇定,他们就越是恐慌。”
“我只不过晚到了一些时间,至于这么吃惊么?”卡桑耸耸肩,“还是说,你觉得我能来会场,觉太意外了?”
林锐上多中弹,虽然没有击穿,但恐怕也是伤痕累累。很难想象他拖着这样的,居然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持作战。
“你打算怎么敲打他们?”林锐微微一笑,“你本没有证据证明这里发生的一切,跟奥鲁米联有关。是,我们是在路上遭到了袭击,但这是一群不明份的武装分。本不是奥鲁米联军,你打算讨回公?怎么讨,向谁讨?”
这几个非盟的代表,还有联合国安理会的观察团成员也是相当的无奈。他们担任的是和事佬的角,但双方的这种态度让他们多少有些为难。
弹击中了防弹衣虽然没有穿透,但弹巨大的冲击力也足以致伤。他们都是职业佣兵,自然知穿着防弹衣挨上一发弹是什么味。
“听瑞克先生的,就这么办。这次的袭击事件,我们不提。”卡桑缓缓地,“这笔账,早晚跟他们算。谈判桌上算不明白,就在战场上算。”
“你怎么,这……”格雷沙姆就像是活见鬼了一样。
卡桑深以为然地叹了一气,“我明白。”
二十分钟之后,谈判会议已经开始,安莫尔的代表却迟迟未到。
“但我不想协商。”卡桑突然改,“实际上我觉得这样的会议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不谈了,实际上我今天就回安莫尔。这次谈判我们就到此为止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正
几个非盟的代表只能好言相劝,“也许是临时换了地,他们有些延迟也是不得已,不如我们再等等……”
“这是什么意思?跟我们摆谱么,卡桑这个军阀,一个分裂分,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嚣张?!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他们是什么意思?!”一个奥鲁米联代表大声嚷。
他们一行人往回走,朝着公路的方向走去。果然一支车队正在赶来,车上是弗朗哥和卡桑等人。
正在此时,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在几个卫兵的保护之,卡桑大步走了会场。
“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找他们算账?!他们这么肆无忌惮,怎么也得敲打他们一吧?!”卡桑手的一个副官皱眉。
“呦。都来了啊?抱歉抱歉,改了会议地,我的司机有摸不着方向,来得晚了些。
奥鲁米联的代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可是这也太……”那个军官忍不住,“这样也太憋屈了。”
看到了激战之后的场景,卡桑的脸都变了,“妈的。太阴毒了,借改地开会,实际上安排杀手。这要不是你们在,光是我手那帮人,恐怕现在我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