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奥鲁米联军的直升机一架接一架凶神恶煞般扑来,反坦克导弹穿过弥漫的硝烟,在空中划蜿蜒曲折的白尾迹,吐着火向安莫尔的坦克飞去。一辆接一辆安莫尔坦克和装甲车被漫天飞舞的导弹击中,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炬。
原本奥鲁米联军的阵型是轻型战车在前,步兵和支援车辆在后,但是因为安莫尔军巧妙的布局,让奥鲁米联军攻的时候,安莫尔军从后面发起攻击,这样就刚好把目标对准了敌人的轻型装甲目标。
所以往往是刚刚击毁一辆敌军的步兵战车或者一辆装甲车,随即就被对方的反坦克武击毁。
“轰轰”奥鲁米联军战车群中不时涌一团团巨大的火球,那些铝合金的轻型战车和薄装甲的突击车纷纷起火爆炸,战场上烟,震耳聋的柴油机轰鸣声、履带和地面的撞击声以及炮声和爆炸声混合在一起,刺痛双方官兵的耳膜。
惨烈的大战在斯卡洛已经到白化,冲奥鲁米联战车群的安莫尔坦克已经和敌人装甲车、步兵战车纠缠在一起。装甲车几乎无法击穿这些坦克正面装甲,但是奥鲁米联军的坦克兵却把攻击目标对准了敌军的轻装甲目标,坦克主炮和20毫米机炮成了他们的杀手锏。但他们也为自己的没有经验付了相当大的代价。他们毕竟是用于列队演习,满足军阀长官虚荣心的队。
有的坦克被击毁,连机枪都被炸毁,车乘员大多数都没有逃,就随着起火的坦克被烧成焦炭。侥幸逃坦克的乘员用手中的轻武顽击,直到被奥鲁米联军的装甲车碾到轮胎之为止。
机枪弹穿了奥鲁米联军轻型战车脆弱的装甲,打得车血肉横飞。也有不少奥鲁米联军战车被穿甲燃烧弹击中油箱,燃起大火。
奥鲁米联军的战车已经转过来,在同等条件,步战车本不是主站坦克的对手!尤其这些安莫尔坦克兵本没有丝毫畏惧,他们义无反顾的发起一场自杀的冲锋,在他们的坦克被击毁之前,把奥鲁米联军的步兵战车、装甲车和轻型突击车一辆接一辆击毁燃!
只可惜战争和弱肉的丛林法则没有什么区别,实力的羸弱不会因为意志而变得更盛,最终取得胜利的还是依靠实力!正义在最终能够获胜,却不能弥补局的失败!随着奥鲁米联军的武装直升机到达,来不及放烟幕撤走的安莫尔军的战车被呼啸而来的炸弹接连燃,化为战场上的一堆堆篝火。
坦克集群放烟幕,障碍了来自空中和地面的确制导武的攻击,奋勇杀奥鲁米联军的战车群中,双方展开近距离的战车大战。
也有的安莫尔坦克以一辆坦克从正面引了敌军装甲的注意力,另外两辆坦克绕到侧面,连续开火摧毁敌军坦克。这是最原始最基本的坦克小队战术,就如同他们以往在演习场上表演的那样,他们只会么简单质朴的战术。
跟随着安莫尔坦克的安莫尔士兵勇敢的杀敌群中,不少安莫尔士
尽奥鲁米联军的战车难以击穿安莫尔坦克正面装甲,但是连续击中,坦克外表看起来完好无损,乘员却是非死即伤,不少坦克手被剥离的装甲碎片击伤。
“安莫尔的英雄们!跟着我们冲锋!”一辆安莫尔的坦克指挥车发吼声。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车长,从罗将军得到这批坦克开始,他就是这台坦克的车长。历时二十多年,他和手的战车,一直都是罗将军的门面。罗将军和很多非洲军阀一样,喜摆阵仗阅兵。而每次阅兵他们都是真正的瞩目焦,虽然他们从未真正上过战场,但安莫尔军人的荣誉已经深骨髓。
杀红了的安莫尔坦克兵甚至在坦克中弹起火的况,侥幸活来的成员不是选择逃离坦克,却是起车尚未被摧毁的机枪,向奥鲁米联军的各种轻型车辆尽扫,一直到自己的坦克再度中弹,或者是到他们的躯被弹击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