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可以经受考验的可靠防线,为什么我们要放弃那里,然后撤到这里。
又在这里重新署防御,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我的队原本损失就不小,补充了不少的新兵,再这样一来,的人心惶惶。队乱得一塌糊涂,到现在都没有完全集结完毕。更别说让他们重新再构筑工事和防御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一个安莫尔军官有些忍不住了。
“我明白,这样的安排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但你要明白,敌军已经准备增援,靠原有防线,我们无法守。”林锐回答,“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后撤,重组防线。”
“但是这里能比沿岸要或者是博尼法乔更固,或者更险要吗?更何况我们在沿岸要有充足的防御工事。而在这里,我们连一条壕沟都没有。一切都得从再来,这样的撤退,我看不有任何的意义。”那个军官大声。
“好了,好了。这是作战指挥的命令,卡桑将军那里都通过了。你先坐来。慢慢说。”他的一个同僚劝他。
“不!我可以执行命令,但我不能不提我的疑问。”这个安莫尔军官脾气上了,有些不不顾。
林锐放了手里的报文件,对他。“没错,你的疑问有理。那我们就顺着你的思路来,沿岸要或者是博尼法乔很固,很险要对不对?”
“当然。沿岸要我们经营多年,最近的几次战斗之中博尼法乔也现了巨大的作用。我就是奇怪我们为什么不靠着这样的固防线继续守。”这个安莫尔军官问。
“原因很简单,这已经是我们能够承受的极限。而且我们之所有能够持到现在,是因为敌人犯了两个错误。
首先他们低估了沿岸要的承压能力,第二他们忽视了博尼法乔的阻截作用。所以他们付了代价。
但如果再继续去,敌军大量增兵,我们的防御还是会被击破。我们不能心存侥幸,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会连续犯错上。如果敌人这次不犯错,而且接受了教训呢?”林锐反问。
“可是我们也没没有必要放弃相对稳固的防线啊?”安莫尔军官回答。
“首先你说的没错,沿岸要所在的埃尔斯米尔港和博尼法乔都是很重要的战略。奥鲁米联军也不会不认识到这一,所以他们占领之后就必须加守卫,以防得而复失。
那么他们的兵力就会被分。少算一,就算他们只在埃尔斯米尔港和博尼法乔都只署三千人左右,那就是等于分了敌人六千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