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看到他就火大，快步走过去，看着他，“为什么不听命令后撤？你知不知，因为你的擅自后撤，导致了我们的防御全线崩溃？”

        “我是起义军雷德迈纵队的副总指挥。”那个黑人大声，“你不过是个顾问，没权撤我的职务。能撤我的，只有总指挥和铁锤。”

        “香，告诉他规矩。”林锐挥挥手。

        那个黑人沉默了一会儿，“他们人多……”

        另外，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先担心一自己。至少等到能活过敌军的冲锋之后，再来找我发不满。”林锐拍了拍他，然后转，“都看清楚了，不是谁，再擅自撤退，我就让他带队发起冲锋，以培养勇敢品德。”

        “如果我不听你的呢？”黑人倔地。

起义军们一个个都淋得像从河里捞来的。他们的军靴时常被泥浆掉；有的人还不停地跌跤。

        “你……”那个黑人副指挥官实在没有勇气跟他们了。只能和几个起义军一起钻掩，成为了普通士兵的一员。

        “真是！这些笨，让我怎么说呢？“刀疤脸一边走过来，一边气愤地把上盔扯来，但是看看天空，又了上去。他低着，扑嚓扑嚓踏着泥，走得快。

        “知你的问题在哪里么？挨打了都不敢还手，这就是问题。”林锐狠狠地啐了一。

        “战时抗命，直接枪毙。”香冷笑。“这就是规矩。”

        “我是起义军层，不是你们的雇佣兵！”黑人大声，“你是我们雇佣的，没有权利命令雇主！”

        “你现在连副职都不是了。”林锐摇摇，对边上的士兵，“给这位教书先生一把枪。一次敌军攻击的时候，你带他一起上。”

        起义军的副指挥是个黑人汉，他在几个士兵的搀扶步行着，衣服让雨打湿，贴在上，浑不停地发抖。

        “放屁！他们在人数上本不占优势。实际上，加上了安莫尔战俘，我们的兵力是对方的两倍还多。”林锐怒不可遏，当场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个黑人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边的几个士兵都不敢去搀扶。

        “怎么回事？”林锐问。

        “那些起义军比外行还要外行。很多人连民兵都算不上。连挖个机枪掩都不行，这仗怎么打？”刀疤脸摇。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你说的那个总指挥，擅离职守贻误军机，给队造成重大损失。我遇到他的话，会直接枪毙他。铁锤也不会有意见。

        这些起义军战士们都是从前面撤来的，大分人都极为憔悴，窝深陷，脸黑瘦，浑是泥。他们着雨，光脚片踏着石前；有不少人在逃的时候负了伤。

        “闭嘴，拿着你的枪掩里。”香冷冷地。“否则我就以拒不接受命令为由，枪毙你。”

        “我只是副职，而且我本来就不是战斗人员。我之前是个教师……”那个黑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