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报,你们可以活着离开。你们也可以选择对抗到底,但是我得说清楚,你们现在每杀一个囚犯,我拿了整个劳动营之后,就会多杀几个看守。如果你们认为自己赚了,那么你们可以试试大开杀戒。
这些活得毫无希望的囚犯们,顿时又活跃了起来。不知是谁先起的,开始唱起了安莫尔的民歌。这首安莫尔传统民歌是讲述族勇士凯旋,曾经一度被罗将军用作军歌。
开。”林锐低声。
面对这些囚犯的唱和打节拍,守卫们开始惊恐。他们突然发现一个之前从没有意识到的问题――他们只有几百个看守,而这里关押的囚犯,有上万人。这几乎能把他们淹没的歌声和敲击声,渐渐变得如此恐怖。
“没有可是。照我说的,否则就什么都别,把一切交给我来理。”林锐转过视着贾巴德,“这是战争,你知的,战争不可能不死人。只有死多少的差别。”
贾巴德只能从一个佣兵手中夺过喊话的扬声,“你们都听好了,我是贾巴德。你们之中应该有人听说过我。以前的安莫尔军人,现在的奥鲁米联反抗军战士。我要求你们放弃抵抗,并且释放所有犯人。
但他吃惊地发现,这个囚犯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向前了一步。更多的囚犯站在他边,依然在低声唱。从茫然失神,到欣喜狂,这些囚犯的神在变化。
贾巴德只能照林锐的要求喊话。他的话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这个劳动营里大分都是以前的安莫尔士兵。很多人都知贾巴德是谁,正时候听到他在外面喊话,而且还扬言要炮击这个劳动营。
祭奠曾经的战役,伤痕只是勇士的刺青。葬礼火堆燃无限敬意,曾经的痛苦封存在勇士后。
“落贫瘠的土地,征战从来没有平息。
“你!别再唱了,退后!”一个守卫用警棍敲击这栏杆,试图警告这些囚犯。
古老的歌谣,伴随着用地拍打手掌的节奏。很快响彻了整个劳动营。所有囚犯都在唱着充满非洲韵味,古老悲壮的调。而随着歌声拍打手臂的声音,是激烈的分明的非洲鼓节奏。这种非洲鼓的节奏,通常只在狩猎和战争之中。
贾巴德打了一个冷战,转看看林锐,犹豫,“这会不会把他们急了?”
“可是如果……”贾巴德犹豫了一。
落的旗帜永远都不会倒,忠诚信仰没有任何惧怕。众神的意志守护着安莫尔,先祖之魂长眠在此……”
但别忘了,我们的兵力和武装都在你们之上,拿这个营地只是时间问题。毫不夸张的说,你们刚才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谋杀你们自己。”
经历过鲜血与荣耀的洗礼,我听见风中的悲鸣。
“告诉他们,我没有耐心,只给他们二十分钟时间考虑。要么放人,要么我炮击整个营区。一个活都不留。”林锐回答。
“我要让他们明白,他们正在急我。”林锐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