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主教了。
“你最好习惯这一。因为这就是大公的行为方式。他永远不缺乏后备计划,所有人也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个组成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掌控全局。即便是你也不行。”主教摇摇,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不行。”
红男爵沉默了一会儿,“最好如你所言。即便为棋,也必须有作为棋的价值。如果你搞不定那些佣兵和阿拉丁,你知你的后果。一个没有价值的棋,是没有必要留在棋盘上的。”
“幸好你生活在这个时代。”红男爵冷冷地看了他一,“要是在日本战国时代,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剖腹谢罪了。”
“什么都别说了,也别想着找那个人算账。凭你,还不够这个资格。事实上刚才那个人想杀你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尸了。”红男爵摆了摆手,“他是大公派过来的,以后遇到这个人,自己小心一。”
“男爵,那个人……”工藤正冈连忙。
“所有人都是棋。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每一个人都必须贡献一切。在我们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一。所以不要有怨言,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为了我们的理想和信仰可以牺牲一切。”主教非常认真地看着红男爵。
作,并不是只有一支恐怖分的力量。经过一个月的准备,其实我们一直有能力再发起一次对帕里莫的攻。
“拭目以待吧,年轻人。谁会最终留在棋盘上,是实力所决定的。”主教笑了笑。
“我明白了。你之所以会来找我,是因为我负责奥达拉特的计划分,所以你需要我的协作和合。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的话,你甚至不可能来见我。暗中就把这些事给办了,而我还蒙在鼓里,对吗?”红男爵脸阴沉的问。
而这一次,会赶在摩洛哥人对帕里莫守军民兵的支援之前。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人员和装备都需要补充。如果在这个节骨上再次遇到大的攻势,那么他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放弃帕里莫。”
“整个西撒哈拉地区的军事行动都由我负责,我怎么不知还有另一次针对帕里莫的攻击行动?”红男爵神一动。
“密社除了我之外,在非洲还有其他的军事行动负责人?而且这个人我都甚至不知他的存在?”红男爵显然有些恼火。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自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事实上有很多东西你看不到,甚至觉不到,但他们却一直存在并且悄然发生。”主教笑了笑。
“妈的。”红男爵咬着牙,“你们当我是什么?也是一颗随意摆的棋吗?”
红男爵看也没有看他一,转离开。当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工藤正冈正在几个赤队员的搀扶匆匆赶来。
“男爵,你没事就好,我被人……”工藤正冈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