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于防御的不少火力都已经被炸毁,防御阵地数被敌军突破。
“我就知这些人靠不住。”奥拉拍着桌上骂,“看样,要拿帕里莫,还得靠我们自己。前方的况怎么样?”
尽奎恩手的军官已经亲自上前线督战,暂时稳住了阵脚,但左翼队已退防御阵地,纷纷向翼侧溃退。右翼军心亦为之动摇,随时有可能现崩溃。
算师将岸却摇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第1团屡次陷苦战,都已经尽力了,丢失阵地的责任不在他们。实在是实力所致。不如暂时后撤到市区,凭借街垒固守。”
命令侧翼的两个营增援他们,必须冲破敌军防线。不用再等红鬼队了,没有他们我们也能成事。”奥拉大声。
目前有一个团的兵力已经抵近城区外围,但没法冲去。敌人在那里构筑了大量的街垒和隐蔽火力。行冲击,伤亡很大。”
“我不什么伤亡,告诉他们,必须以这个为突破,快速攻城区。一旦冲城区,我们就掌握了主动权。
第1团的指挥官由左侧阵地撤退来,迎面便碰上了赶来督战的奎恩将军。
危急时刻,敌军又以武装车辆为前导,向前沿阵地犯。但由于早已挖防御壕沟,使得敌军武装突击车到阵地前外壕时受阻,无法逾越。
“你的阵地呢?”铁青着脸的奎恩将军看着面前灰土脸浑是血的第1团指挥官。
敌军的防御就像是一堵固的墙,也许我们不能推倒整面墙,但可以在墙上凿一个来。而墙上的只要被持续攻击,缺就会越扩越大。
随着解放同盟不顾一切加大攻击力度,帕里莫的形势愈加危急。算师将岸在指挥一直在听取着各队的汇报。并且据敌不断调整防御署。摩洛哥民兵队也确实到了完全服从他的调派,他们确实勇敢。
十几名敢死队员在敌军枪林弹雨前仆后继,虽炸毁敌军武装卡车多辆,挫败了敌军攻势,但这些敢死队员却也牺牲殆尽。
路遭遇阻击,战况激烈,暂时过不来。”一个手小声。
见这位指挥官沉默不语,奎恩将军当即摸了手枪,要以作战不力、丢失阵地为由,令将其枪决。
激战至深夜,双方形成对峙状态。奎恩将军当即命令手挑选勇敢善战官兵10余人,组成敢死队,近距离用火箭筒和手雷炸伤炸死敌驾驶兵,炸坏敌军掩护的武装卡车。
然而战力之间的巨大差距,并不是靠一腔血勇便可以扭转的。此时本就战力低,而且缺乏协同的民兵队已经不可能再持了,城区西北方向首先现崩溃迹象。
“我们已经陆续拿了敌军的一些前沿阵地,但敌方抵抗依然很顽。他们凭借之前构筑的防线,一直跟我们展开拉锯战。弟兄们损失很大。”他的一个手汇报,“但我们已经在帕里莫近郊取得了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