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沉默了一会儿,“那你怎么看?”
但问题是,我们是否能像他说的那样,不再黑岛那摊事?林锐,你先别打断我,等我说完。”将岸摆手,“银狼米歇尔几乎跟我一样了解你,他知你这个人吃不吃。他如果来,你绝不会屈服。但他来这样一手,你却会把自己至于不利的境地。
控制,让我可以自行其是。”将岸叹了一气。“这说明了什么?”
将岸低声,“我原来觉得最好把我们的大分力,都用在俄罗斯分的建设上。但是银狼的态度那么决,他要黑岛公司继续守非洲,而且他一力表明跟秘社并无任何往来。这种况之,我们当然不可能对他和黑岛弃之不顾。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谨慎,走一步,看两步。尤其对于总在非洲的事务上,必须更加关注。”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林锐苦笑。
“是的,但恰恰因为他这样说,反而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德制的位置。他已经声明和秘社毫无联系,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和秘社目前还有没有联系。在这种况之,他同意我们俄罗斯分脱离黑岛,可以自行其是,可谓是豁达大度。
“审时度势,然后顺势而为。”将岸低声,“现在可能才是我们所面对的最为艰难,也最为微妙的局势。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你我的决定,所牵连的将是很多人。”
“除非黑岛公司的佣兵对他还有用。”将岸低声,“但是有什么用,我们不知,也不可能知。一直以来我们和秘社就在这样一种位置上,他们要什么,我们不知,但是我们要什么,他们却了然于心。这不正是我们当初怀疑银狼的一个理由么?”
因为你本就不是一个无无义的人。在他表明和秘社毫无关系,并且准备在非洲继续和秘社死磕的况之,你还能坐视不理么?即便你想坐视不理,其他弟兄们会答应么?这一手以退为,就已经从本上断绝了你和总之间分裂可能。”
“说实话,我不知。我看不透他。”将岸低声,“我只知,银狼如果不是一个有有义的真君,就是一个奸险的真小人。真君坦彻底,真小人隐藏至深。但我至少已经开始相信,他是一个坦的人。尽我知,直觉不可靠,但我就是愿意相信他。”
林锐深了一气,“但我也愿意相信银狼。我不懂太多的局势和分析,但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他。就如他所说,如果他是秘社的人,到了现在,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了。秘社武装崛起的大势,恐怕已经很难阻挡。在这种况之,他如果是秘社的人,大可以现在就解散黑岛公司。”
林锐沉默地,他看着窗外,心里明白,他们在未来的路上,将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说明了,他心里没有鬼。他依然是在为公司考虑。”林锐皱眉。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林锐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