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和那个混血女约会么？”阿虎贼兮兮地走过来。他应该是看到林锐刚才跟着晶走了，所以一脸坏笑地，“老大，没看来，你这方面也不简单啊。整整个把钟，真够能折腾的。”

        “从什么时候算？”阿虎接过香烟，“从到西伯利亚那时候吗？这可已经好几年了，我算算，该有四年多了。”

        “这么说你的合同期也该满了？”林锐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这几年你也该赚足了，想过退休以后怎么生活么？”

        赵建飞沉默了。

        “也不是走错了。而是当初我们本就是走投无路。但凡有其他路的，谁会走上这条？银狼招募我们的时候说得很清楚，风险才有利，至少他到了，也没有亏待过我们。”阿虎了一烟。“至于活得怎么样，能不能在这条上活去，就看我们个人了。”

        “这不是判断，而是推测，据很多方面因素的推导结论。单方面的判断会有失公允，但多方面的推论很少会错。尽我也不相信银狼米歇尔会是秘社的人，但他和秘社有关联，恐怕是真的。”阿拉丁低声。

        林锐走船舱，大步走到甲板上，深了一气。

        “怎么了，哥？”阿虎皱眉，“你今天似乎不太对劲啊。我们的这次得很啊，没付什么代价就完成了这次任务。你怎么好像反而心事重重的？”

        “我，如果退来了，我也不知自己能什么，可能还没调整过来吧。”林锐摇摇。“听我一句劝，这几年能撑来不容易。如果合同期满了，收拾收拾回家吧。不回家也行，去其他地方。省着，这几年赚的钱应该也够花了。这一行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趁着没受过大伤，四肢也还健全的时候，急勇退吧。”

        林锐拍拍他的肩膀，低声，“我们当佣兵这一步，是不是真的走错了？”

        “哪儿那么快啊，我们黑岛之后又重新签了一期，最起码也得等到明年的年底结束。倒是你，之前合同结束了没有续签，为什么还选择留？”阿虎看着林锐。

        林锐，“说得在理。不过，你们几个如果真想提前退来的话，我去找银狼说说，看看能不能提前结束合同。”

社有联系的话。”赵建飞沉声，“而且虽然他对我弟弟的死有责任，但我也并不相信你的这个判断。”

        林锐没有反驳，只是转过递给他一支烟，“阿虎，我们几个弟兄一起来几年了？”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这么想。可你也知，我们这一行，今天不知明日事。再说，真退了，我们又该怎么生活呢？连过去的名字和份都没有了，所有亲人朋友所知的是你这个人已经死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面对他们了，也回不去了。”

        “没什么，只是有……”林锐摆摆手，“我也说不上来。”&nb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