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桑德罗咬着牙，“谁让我欠你的。”

        “就是那里？”林锐低声问。

        林锐想了想，“我们过去看看。”

        这本来是一个非常古怪的要求，因为二十支烟正好是一盒，一般人通常会说买一盒香烟，而不会说买二十支香烟。这就像寻常人上街买菜，斤卖的东西，通常会说买一斤，而不会说买十两。但这个黑人却像是本没有看问题，一本正经地将一盒整的烟拆开，低数着数。然后把拆开的一盒烟再递给克罗索夫。

        “我买几支香烟。”克罗索夫在柜台前低着。

        林锐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现远的一个铁房上竖着一简易的电视天线，非常简易的那种，就是一金属杆挑着几个易拉罐。当地人就用这个来接收电视节目，所以虽然竖在那里有些突兀，其实却很常见。

        “我现在就和克罗索夫过去，你和疯在外围盯着。”林锐低声。“如果有埋伏的话，随时准备接应我们。”

        “他说的是不是那里？”疯在他边低声。

        林锐顿时觉到了极大的威胁。

        林锐默默地，对疯了一个手势。疯立刻转走开，在附近的位置巡视了一番，回来之后低声，“没有什么明显的可疑，不过好像确实气氛不太对。我看到，那里好像有几个人在转来转去。不过我拿不定到底是报组的线，还是秘社的人。”

        “几支？”那个黑人问。因为在当地，很多香烟都是拆开支卖的。

        林锐知，这一定是他们的某种暗号，但是却不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固定的义。

        “就这样直接过去？”桑德罗低声。

走，在集市那的一个铁房里。”克罗索夫低声。“门应该有比较明显的标识。”

        克罗索夫，“就是那里，不过我们最好观察一周边的况，确定安全之后再去。我隐约觉这个地方的气氛不太对劲。”

        由于理得太过仓促，这些血迹还藏在他的指甲勾里，所以在他不经意之间，林锐才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克罗索夫想了想，伸手，“二十支。”但是他伸的手却比着一个三的手势。

        (本章完)

        林锐对克罗索夫使了一个，两人并肩走向了那里的铁屋。这种铁屋的窝棚在这里很常见，通常已经算是比较档的商铺了。对生意的人来说，至少有个固定摊，而不是随摆地摊。里面像是有个黑人，守在一个裂了的玻璃柜台前。里面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小商品。

        就在此时，林锐突然一鼻，神动了一。那个黑人刚才拆烟盒包装的时候，林锐看到了他的手指，因为对方是黑人，肤太深，林锐并没有觉什么。但是现在，林锐几乎可以肯定这个黑人的手指上沾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