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oo8年宣布脱离尔维亚独立以来，科索沃在联合国的政治框架，主要依靠北约的军事保护和欧盟的经济支持，行国家建设。尽许多国家尚未承认，但科索沃独立已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然而，宣布独立成国是一回事，真正成为一个主权国家又是另外一回事。经济展上的脆弱无力，政治建构上的杂乱无章，对外关系上的空间有限，都表明科索沃在后一个方面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北城市米特罗维察市，伊巴尔河将它分为两分，阿族人住在桥南，族人居于桥北。大桥的南北都很繁华，路两边都是五六层甚至十来层的楼，但都不算新，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大桥连接的似乎不是一个城市，而好像是两个国家。阿族人占据的南边挂的是科索沃国旗和阿尔巴尼亚的国旗，大街两旁商铺的标牌、广告等也都是阿尔巴尼亚文字，走在路上的妇女多半都用围巾包着，有的还穿着长袍。民族和地域的特非常明显。

        弗兰克也拿这个俄罗斯痞没办法，只能被他一路死死盯着。他们躲避无人机的方案也是成功的，北约无人机应该盘旋搜寻了他们多次，但是他们避开了空旷地带，在山区附近游走，借助地形的掩护，始终没有暴，安全了科索沃地区。

        他们站在普里斯那的山坡上，能看到的只有一个规模不大、冒着烟的火力电厂。城市里最多的是卖杂货的小商店和小咖啡馆，路边最多的是少见有车加油的加油站和拆解旧汽车的小作坊。这里也很容易看到北约各国的队。印有“kFoR”字样的军车不时地从公路上疾驰而过，北约士兵到可见。科索沃境的许多族名胜也都于北约队的保护之。

        “什么意思？”林锐皱眉。

        “这是一张外币，本地是不通的。如果他收了，就表示没有问题。如果他以汇率的问题拒收，就说明这个会面的地不安全。”弗兰克低声。

        大桥的北端更是如此。桥有一座黑大理石纪念碑，碑刻满人名，上是东正教的十字架和圣像。过一条路，有一个不大的街心广场，周边是街、商铺和居民楼。广场上有一座人雕像，两边悬尔维亚国旗，所有能见到的文字都是尔维亚语。

        其中，制约科索沃国家建构最重要的因素便是阿尔巴尼亚民族和尔维亚民族的关系。这是一片被民族对立所撕裂的土地。而现在阿尔巴尼亚和尔维亚两族之间的和睦相异常艰难，其中的教训极其深刻。

        “别急，我们得先确保一切都是安全的，才能跟他们碰面。有人说忠诚是一个特工最大的德，但在我看来谨慎才是。”弗兰克看了看周围，低声，“看到那里的商店了么？让你的人去买东西，买什么都行，但是用这个付账。”他将一张钞票放在林锐手里。

风倒立着撒，我也不会多看一。”

        林锐转对弗兰克，“你提到的接应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