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着红罩的人,大步如飞,周围没有人敢正视他的目光。无论是奥鲁米联的官,还是手握重兵的将军。都只能敬畏地看着这个人,他却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冷冷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瓦西里的手在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他慢慢了上的匕。
瓦西里脸大变,挣扎着想回手,但红男爵本就不给他回手的机会。
瓦西里痛得惨叫,而他的私人护卫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冲去。因为他们知红男爵居然敢伤瓦西里,就自然敢肆无忌惮地对付自己这些护卫人员。杀几个人,对红男爵这样的角来说,简直连都不会眨一。
“也许这才正是他的目的。”那个私人守卫低声,“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即便是奥鲁米联总统,也只是一个傀儡。而且不傀儡是谁,他们背后的主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秘社。男爵这是要借这个机会立威啊。只怕经此一次,很多人都对他更加惧怕了。”私人守卫小声。
红男爵看着他,毫不犹豫地一刀将他的手在了桌上。
这几个护卫能的就是先把医生叫到一旁,等红男爵走了之后才冲办公室,帮瓦西里理伤势。
“可是这气,我忍不去。我现在不但是奥鲁米联的最长官,也是秘社武装在这里的负责人之一。他居然居然对我如此无礼……”瓦西里咬着牙。
在办公室,瓦西里忍痛让医生把自己手背上的匕来,抛在一边。“红男爵!你给我等着!”他咬着牙。
“该死的!”瓦西里咬着牙,“你们给我包好伤,然后立刻去!”
“你错了,我这样有意义。我要让任何人都看到,我的心有多决。事虽然过去了,但是所有人都该知这件事产生的后果。”红男爵毫不客气地将匕轻轻放在瓦西里的手背上。
“啊!”瓦西里痛得额青筋暴起,“你,你居然……”
“好了,男爵,别闹了。”瓦西里放缓气,“我知这件事我多少也有责任,我没有持……好,就算我承认,我不想看到你把勒安森的安解组织游击队一网打尽,因为那样我就太没面了。我用了几个月的时间都没剿灭他们。你却在几小时到了,这算什么?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多少也给我留面。”
“你想怎么样?”瓦西里咬着牙,“男爵,你别乱来,有些事,我们可以商量。事已经过去了,你这样没有意义。”
“大公,我看还是算了。现在形势比人,这个家伙在这儿的势力比我们大得多,惹了他,对我们没有好。”一个私人守卫小声。
“我早就说过,你不该惹我。”红男爵摇摇,“或许你在俄罗斯借着大公的名威风惯了。但是我想告诉你,这里毕竟不是俄罗斯,这里是非洲。”他没有再看瓦西里一,转扬长而去。任由瓦西里的手掌被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