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对这些人的shen份和目的一无所知?你以为我会相信?”中尉冷笑dao。
“那么你又是凭什么认为我是知dao他们的?”林锐皱眉dao。
中尉diandiantoudao,“问得好。我和我的人仔细勘查过庄园的现场。我们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们在庄园里布置了很多严密的防御措施。完全是军事xing的,gen本不是chu于普通的防卫目的。你们是在防卫一支军队,而不是防止普通的匪徒。这说明你们完全是事先知dao有人要对你们不利,甚至知dao对方很qiang大。”
“我不知dao对方是否qiang大,我只知dao我们老板绝对是个富人,而且比绝大多数可以称得上富豪的人还要富。这样的有钱人很容易被一些匪徒盯上。你知dao,一般qing况xia富豪被打劫的几率总是gao于乞丐。”林锐笑了一笑dao,“所以我们多zuo一些防备并没有坏chu1。而且事实证明,我们还是没能防住。那些武装分zi还是闯jin了庄园。但愿察尔科夫斯基先生不会因为此事扣我的薪shui。”
“一派胡言。”中尉脸se变得非常难看。
“我说的是实话。”林锐一脸不以为然。
中尉寒着脸dao,“看来你很不pei合,对此我很遗憾。我想也许是我们对你太客气了,以致你对我们的耐心缺乏尊重。我想你应该去禁闭室。监室不guan怎样不好,但禁闭室总要比它更坏,从那里看,监室永远是天堂。
在禁闭室里,你会受到饥饿和寒冷的折磨。寒冷的囚室里,你会被扒掉衣服,只剩nei衣,有时只剩一条衬ku,你必须一动不动地站着。在最初时刻你也许心里会想,恐怕连一小时也受不住。但某种奇迹使人甚至挨过了五昼夜,也许从此落xia一辈zi的病gen。
或者我们采用苏哈诺夫卡监狱的方法。用一条cu布长巾勒住你的嘴,再从背后把两端系在脚后跟上。就这样像个轮zi似地,脊背被压得咯吱作响,没有shui喝,没有东西吃,让你肚zi贴地趴上两昼夜。”
“听上去真恐怖。”林锐叹了一kou气dao。“好吧,我招了。”
“很好,说说你知dao的qing况暗香盈秀。”中尉冷笑着diandiantou。
“你们随意吧,供词我是不知dao,你们想怎么nong就怎么nong,nong好了之后,我在上面签名。”林锐耸耸肩dao,“反正落在你们手里也就是那回事。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混dan!”中尉暴怒dao,“你以为我是要冤枉你么?我要的是事实。”
“事实就是你在一个劲威胁我,而我已经受不住威胁了。”林锐一脸嘲讽dao。
这个时候,外面走jin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人,对着那个中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中尉跟着这个人走了chu去。
那个人把中尉叫到了审讯室外面低声交待了几句。中尉脸se一变dao,“可是我正在审讯!”
“没有什么审讯了,你最多只能在他同意的qing况xia,zuo有限的询问。这位瑞克先生是察尔科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