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比将军的脸se更加难看了。红男爵本来说得没错,他也不是不知dao这个dao理。但是他依然无法忍受红男爵在他面前过于嚣张。所以他一拍桌zi喝dao,“男爵,我已经对你够客气了。”
红男爵淡淡地dao,“不然呢,你打算怎么样。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作,甚至不顾一切杀了我?将军,没有了我们,你连一个月都撑不xia去。没错,你现在招兵买ma,短时间nei确实是实力暴涨。但是你依然不可能脱离我们和哈洛特单gan1,因为你知dao你还是gan1不过他。”
邓比yanse凌厉地看着红男爵。
但是红男爵丝毫不在意,他早已看透了这个军阀,知dao邓比gen本没有勇气反抗他。
邓比沉默了一会儿dao,“你们只是一群我所雇的佣兵而已。”
“我们是客,你是主,这并没有错。但是你也要明白,有一句中国古老的谚语:喧宾可以夺主,甚至反客为主!今时今日,你邓比离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是;而我们离开了你,却依然谁也无法小看的秘密武装。我们实际的影响力遍布整个非洲。”红男爵傲然一笑。“想想清楚吧,将军。”
邓比看着红男爵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把手放到了腰间那把jing1mei华贵的手枪上。但是他没有勇气,即便是在背后,他也没有勇气开枪杀死这个人。红男爵已经把他完全看透了。刚才的一刹那,邓比所有的胆怯和空虚,都暴lou在了他的yan前。
红男爵喜huan这种gan觉,他喜huan这种自诩qiang人的家伙跪倒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甚至是绝望无助的。他也知dao背后的邓比一定握着枪,但是他知dao这个人一定不敢开枪。
因为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人最容易被掌控。走chu门的时候,红男爵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他赢了,邓比最终屈服了,默默的收起了枪。这等于是承认了他离不开秘社。
红男爵走后,邓比将军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沙上。他有些沮丧,他不得不承认红男爵说的话,秘社有能力反客为主。而实际上他也早已是一个陪衬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邓比将军猛然站起shen来,他意识到,必须倾尽所有力量保证那些资源矿的正常产chu。这是他获得经济收ru的唯一渠dao,一旦这个渠dao被关闭,红男爵所说的那些危机不是不可能存在。
邓比大步走chu了他的房间,对他的联络官喝dao,“告诉阿卡,让他严防死守,绝不能再让这帮人继续制造破坏。另外告诉七号公路附近的亚述营,让他们完全服从阿卡的指挥。沿途追截那些制造破坏的佣兵。”
电话打给阿卡的时候,阿卡却有些沮丧地dao,“已经有些迟了。我刚接到七号公路上一支巡逻小队的报告,他们现有两辆武装车辆突破了他们的防守,向南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里是垦亚矿区,一个中型金矿。”
顿了一顿,他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