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林锐摇。
叶莲娜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大灌着酒。伊万看呆了,喃喃地,“不好意思,真该死,我忘了你是俄罗斯人。”
林锐莫名其妙地,“什么样的神?我怎么没觉来?”
“嘿,那支狙击枪可不是普通的枪。据说是她的宝贝,对她有某种特殊意义,平时她自己都很少用。以前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想碰她那支枪,结果,她也不说话,直接用一刀就刺穿了那个家伙的掌心。蝰蛇的称呼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起的。”伊万耸耸肩,“一般况,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人碰那把枪的。”
“那是她在刻意掩饰,放心吧,兄弟。我对这种事很在行,我绝对不会看错的。况且她让你用过她的枪,就是上次在小镇救我们的那一次。我觉就是那一次开始,她似乎对你有意思。”伊万摇晃脑地。
伊万转过,“嘿,我只是在帮助林锐放松来。你知没有什么比酒更能使人放松的了。”
“你们两个还不休息么?”叶莲娜走来,看着这两个毫无形象躺在沙上的男人,忍不住皱眉。
“行了专家,酒也喝完了。我也该睡了。”林锐推开他,躺在沙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伊万对林锐使了个,“你看,你看她明显很在乎。要不然她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悄悄话?”
“为什么不可能?得了,兄弟,那可是个大人。”伊万眉飞舞地。“而且我从没看到她对其它男人有过那样的神。”
许。”林锐叹了一气。
“要是换了其他人,况再紧急也不可能。”伊万一脸笑意地。“我们这种日,过了今天不知明天。所以别浪费时间,及时行乐。就像莎士比亚说的,唯酒人不可辜负。”
伊万耸耸肩,“信不信由你。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林锐哭笑不得,摆手,“算了,大块,别再开这种恶劣的玩笑了。她可真的会找你算账的。”
“伊万,别以为我没有听见。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叶莲娜坐在阳台上缓缓地。
叶莲娜放了手中的酒瓶,酒瓶已经空了。她一个人独自走上的阳台,就在阳台的护栏上坐着,安静而寂寞。
“就因为我用了她的枪?”林锐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逻辑?”
“知么?林,她喜你。”伊万用一只手了林锐。“或许你该试着追求她一。”
林锐皱眉,“这是莎士比亚说的?”
“可当时况紧急。”林锐皱眉。
林锐大笑着举起了手里的酒杯,“敬俄罗斯人,哈哈哈。叶莲娜,你知我们怎么称呼俄罗斯人么?战斗民族,哈哈哈。”
“谁在乎,也许是其他人说的,又有什么分别。我这么说,是想显示自己是英国人,而且是个读过书的英国人,反正只要意思对就行了。”伊万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