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用手捂着腹的伤,皱眉,“如果不是听了你的声音,你以为我会受你两枪么?该死,你居然打我的伤,你手非得这么重么?”
彩服,转向将岸,“算师?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打我两枪?”
将岸不愧是算师,他的想法历来都是正确的。格罗斯的佣兵们团队虽然组织严密,作战勇猛,但凝聚这一切的却是格罗斯。现在格罗斯阵亡,对于他的佣兵小队来说,简直是一次巨大的打击。足以摧垮他们继续作战的信心。
“因为他们是老板。”林锐淡淡地,“我们是打工的。”
“我这把枪饱受某人的诟病,最大的问题就是度而且威力不足。所以我充分肯定,这两枪不透你的防弹衣。”将岸耸耸肩,“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一直躺在这里装死。”
“最后一件事。”将岸看着窗外,“你看那里。”
林锐摇摇,但还是弯了腰,提起了格罗斯的双脚,和将岸一起将格罗斯的尸从楼上抛。沉重的尸坠地,伴随着明显的骨骼碎裂声。很快楼的佣兵就现死者是格罗斯,一个个开始变得惊惶不安,有人甚至生了激烈的争执。
林锐也捂着伤走到了窗前,皱眉,“彭乐风怎么样?”
“你的队员们正在营救他。格罗斯死了,他的人都在自顾逃命,没有人再有心思去伤害他了。也有可能,他已经死了,所以才没有人会在意他。好在结果还不错,这场实兵对抗,你们赢了。”将岸缓缓地。
将岸这时才接通了无线通讯,平静地,“惊雷计划最后阶段结束,所有预定目标完成。初步战场评估记录将在一小时之后上传。我是现场评测人员,将岸。完毕。”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但是这值得么?仅仅为了向公司证实我们的能力,就要付这么大的代价。检验实力真的需要真枪实弹的拼命么?”
林锐皱眉,“还有什么事要完成?”
林锐一阵苦笑,他现自己和这个人本无法沟通。这位算师果然够的。
“没错,记住,我们不是在打仗,只是在打工而已。”将岸耸耸肩,“现在看起来大局已定,除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你是想让这些佣兵现他?”林锐皱眉。
林锐靠着墙息了一,伤固然再次撕裂传来了烧灼一样的疼痛。而将岸打他的那两枪虽然没有穿透防弹衣,但是弹药的冲击力也不弱于挨了两铁拳。让他的一阵生疼,一呼就觉到更疼。
“如果你真的去过战场,就本不会在意今天所生的一切。真正的战场上,死亡和血腥无不在,空气里都是火药的味。你所要的其实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活去。而为了活去,你会比今天更危险的事。”将岸淡淡地,“我们没有选择。战争就是这样,参与战争的人往往和战争无关。战争的利益只和动者有关,和参与者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但起战争的人,从来是不上战场的。”
“是的,只有这样才会瓦解面那些人的意志。军心一溃散,通常就是止不住的兵败如山倒。只要证明格罗斯已经死了,他们就会自动撤战斗。这样就会把你们的伤亡减少到最低的限度。”将岸皱眉,“你到底帮不帮我?”
很快就有人开始溃败,脱离战场向着基地外撤去。这种溃败就像是河堤的决,一旦开始就无法阻挡。伴随着零星的枪声,格罗斯的佣兵们正在快撤退。那些零星的击也只是象征的威慑,或者说是避免被追击的恫吓。
“看来让他自己去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我们帮他一把了。”将岸走过去,面无表地对着格罗斯开了一枪,鲜血溅了一地。他缓缓地,“过来帮我一把,把他从这里扔去。”
“不这样怎么能够瞒过格罗斯,这可是个真正的手。如果打了你两枪却没有血的话,一切都穿帮了。所以我选择先在你的伤上来一拳,让你血,然后再补两枪,看起来就足够真了。”将岸一本正经地。
将岸站在窗,平静地看着面的一切,淡淡地,“看吧,这就是溃败。像一样,一旦开始就无法阻挡。”
“现在该怎么办?”林锐看着将岸。
林锐走到了他的边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刚想转回问将岸。却觉得后脑一阵剧痛,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他最后看到的一幕是将岸的脚。他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