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心思,全放在朱允炆上。
他有一种觉,只要悟透了,一定能悟属于自己的学问,不需要一直追寻圣人。
可是朱炫的想法,不是方孝孺能左右和决定,既然拒绝了,他也不能勉,再次起来,又行了个拜师礼,:“多谢小皇孙对我的提。”
他始终觉得,朱炫的思想太跃,很容易走歪路,如果能继续留在自己边,纠正所有歪路,以后的学问会更好。
“先生那么努力研究圣人,为何成不了圣人?”
方孝孺看向朱炫的背影,轻轻地叹了气,可惜这个好苗之余,又回想朱炫刚才的话。
说不定还能培养一个圣人来。
他会认为,圣人的一言一行,全都是对的,不可能有错,必须全继承。
为什么圣人可以是圣人,自己不能成为圣人?
朱炫拒绝了,看到方孝孺那么诚恳的神,心念一动,又:“我最近还悟了一个理,不知对不对,便想告诉先生,我觉得孔孟程朱等思想,并非一成不变,那些理德,也不一定需要盲目服从。”
盲目崇拜,不可取。
方孝孺的状态,就是那种盲目服从,认为什么都是一成不变。
如果朱炫肯留来,就算不再当自己学生,以朋友相称,忘年交,方孝孺也有信心,把朱炫的歪路全改掉,全心全意地帮朱炫成为圣人。
这孩不学问,实在是浪费人才。
或许换一个方向研究那些学问,一切皆有可能,毕竟以前的东西,都被人研究透彻了,如果真的能研究什么来,还需要轮到他这个后来人?
朱炫没有当圣人的意思,也知自己不,以及没有任何资格当圣人。
小皇孙,有圣人之姿!
再往深想了想。
就算以后不成皇帝,也可以圣人。
“如果换一个方法学问,把一成不变的,适当地改变,换个角度思考一为什么会这样,方先生觉得自己能不能当圣人?”
方孝孺肯定然大怒,又说朱炫离经叛,欺师灭祖,敢否认儒学和圣人。
“多谢先生,但我的志向,并不在此。”
他震惊,这番话会从一个孩里说来。
,让这么一个好苗去从军,当然是留来学问。
“先生不要这样。”
有了昨天的铺垫,方孝孺一接受了。
现在朱允炆不行了,他开始关注一其他皇皇孙,只有朱炫最让他省心,学习东西的速度最快,领悟能力最好,连曾经的朱允炆也远不如。
确实又是有理。
说完之后,他再回了一礼,正式离开大本堂。
“先生是否考虑过,圣人为什么能成为圣人?”
想到自己有可能带一个圣人,方孝孺顿时激动起来,挽留:“你就不打算考虑考虑?”
当然了,他也看得来,方孝孺让自己考虑,意义何在。
朱炫只能回礼,又:“如果让外面的人知,先生又行礼,会把我传得更不可思议,我这是来向先生别的。”
方孝孺惊讶地看向朱炫。
朱炫最后又。
这番话,如果放在昨天之前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