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挥一挥手。
“孙儿……”
卢迥看了一会:“回陛,没错!”
朱允炆连忙爬过去,带着哭腔:“求皇爷爷,再给孙儿一个机会,孙儿真的知错了。”
一会过后。
朱允炆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朱允炆心里一酸,哭了来,一边哭还一边磕:“是孙儿太心急了,迫不及待想得到功劳,想得到皇爷爷的重视,这是孙儿的错,求你责罚孙儿。”
现在的朱允炆,真的没有机会了,绝望地跪在地上。
“这些盐确实不错,但咱好像也见过了。”
怎么办?
他的额上,肉可见冒了一层汗珠,害怕得牙齿也在打颤,瑟瑟发抖。
他又怕得低,什么都不敢说,好不容易在狩猎上刷回来的好,一次全丢光了。
“你看看,这些盐,是不是咱最近令生产的那些。”
闻言,朱允炆浑一震。
朱元璋继续说:“你再告诉咱的大孙,是谁教你们制盐?”
其实他们认真想一想,很容易能发现问题,只是太急功近利,从而忽略了其他。
卢迥到莫名其妙,但是想到老朱曾有命令,盐的事必须保密。
朱元璋彻底地失望了,说:“允熥他们,早就把盐给了咱,只是咱没有对外公布,你没看到,这半个月,咱不再议论盐务改革一事?”
云奇赶紧去传召。
“云奇,帮咱传卢迥来。”朱元璋。
朱元璋叹:“咱对你很失望啊!”
一种不好的觉,涌上心。
喜的时候,朱元璋接来的话,好像给了他一盆冷,浇灭了所有希望。
卢迥躬:“制盐的方法,来自小皇孙边的太监。”
“半个月前。”
朱元璋的目光,又落在朱允炆上,问:“那么允炆你告诉咱,你的制盐方法,真的是你带人研究来,还是通过其他途径得到?”
朱允炆再也不敢说话,忽然跪来,上衣服,无风自动,这是真的问题了。
“咱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能好好表现,但这就是你的表现?”
朱元璋没搭理他,又:“传允熥和允炫过来,对了还有允熞。”
他甚至还想反咬一,说是朱允熥偷了他的制盐方法,但格比较弱的他,又不敢这样,不知如何解释。
卢迥说着,目光往旁边跪着的朱允炆看去,甚是不解,心想这是怎么了?
朱元璋让云奇把那碗盐,送到卢迥面前。
“皇爷爷,孙儿知错了。”
卢迥来了,躬一拜。
他现在很后悔,就应该听从黄澄的意见,不要来冒险才对。
其中肯定有什么隐秘,他还是不要乱猜,当作什么都不知,赶紧走大殿。
朱允炆懵了。
卢迥,就是转运盐使。
“我还能怎么办?”朱允炆心里在想。
“行了,你退吧!”
“就算咱责罚你,也无济于事,你的本难改,忌妒难改。”
“你告诉咱的大孙,这些盐,咱是什么时候让你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