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国也开始借助商业商税来逐渐恢复力量,抚平创伤,并在大明的帮助之,开始重组锐骑兵……
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路上,这不是谋杀吗?不,决不!这就找茹瑺去,让他派黄本固去,他是个服从命令很彻底的人,一定会毫无怨言地回去一趟……
可朝廷那里又不能不说明况,送个文书什么的,总难以回答所有问题,没个知晓况的回去也不行。
南线,走葱岭,通过原抵达石城、叶城或喀什,要么北上沿天山山脉,一路抵达吐鲁番、哈密,通敦煌,嘉峪关。
林现直膛:“如此方不负此生。”如今的西疆省整太平,去年闹事的只有两起,还想跑山里打游击,结果被卫所军士追到山里,全都了崖。
“去布政使司嘛?”林现有些不解。周忱笑了笑,说:“你也知,医用纱布产量大增,这些东西要不要从军用转民用,还需要仔细商议。茹布政使的意思是派人亲自回一趟京师,与皇上说明况,你很幸运……”
现在已经没什么人闹事了,这里的回回人、各人种都看清楚了,老老实实臣服大明,大家都好,非要闹事,那大明杀起人来是不眨的。
“我!”林现想哭。回京师说明况再回来汇报,这就意味着要在路上至少走半年,甚至更久。
北线,自阿拉山大明,经博乐、乌苏、昌吉抵达乌鲁木齐。中线,自撒尔罕至塔什,经塔拉兹、阿拉木图、伊犁,至博乐,接续北线。
何尝不是这样。去年年底,朝廷就发来嘉奖文书,并调林现、黄本固等七十二名官员返京,另有任用。
我们的生命,离不开了啊。”周忱背着双手看向远。
“顺其自然吧。”周忱整理好心,了微笑,上前迎接又一支商队。
要么南沿昆仑山脉,走和田、若羌等,抵敦煌,嘉峪关。三条路线中,目前以中线最是闹。
“你听说了吧,晋商与徽商似乎有了冲突。”周忱对林现说。林现手搭凉棚看向远方,平和地说:“这件事上,晋商确实贪心了。他们明明知羊只能从瓦剌这里购置,就因为自己多跑了路,不能从山西关,就想要压瓦剌的羊价,破坏了规矩,让徽商抢了买卖,晋商损失惨重,可谓活该。”周忱也有些惋惜。
“来商队了,我去迎接,你回布政使司一趟吧。”周忱见远有商队来,整理着衣冠。
可这些人不想离开了,包括自己在。这里的生活虽不如京师繁华,但这里有天山的壮,沙漠的凄凉,坎儿井的辉煌,有苍鹰骏驰骋,有骆驼商队往来,有各各样的人,带来远方或好或坏的消息……离不开了。
如今瓦剌羊全徽商之手,晋商全面败退,晋商与徽商的激烈竞争将会走上明面。
“哦,忘记告诉你了,我来之前黄本固已经去了布政使司,你最好快。”周忱补充了一句。
经过多年努力,特别是在粟特商人的帮助,丝绸之路终于有了样,形成了三条路线。
“那就让我们一起留,让丝绸之路成为连通东西的通。”周忱定地说。
林现耸了耸肩:“若他真来了,倒是好事。商业垄断,也意味着利垄断。晋商、徽商哪一家变得太都不符合朝廷利益。”
常百业确实是一个的商人,可他手的掌柜并不如他一样,为了小利,折损了瓦剌的羊生意,这对常家而言损失可不小。
“天杀的,你不早说!”林现转就跑。周忱有些无奈,距离太过遥远,回京述职就是个苦差事啊,加上丝路开拓正是关键时期,初有成效,怎么能走得开。
倒是沈一元,为了促成这一笔买卖,不惜涉险直接前往瓦剌大本营,与哈木等人谈笑风生。
周忱清楚,自己的命运与西疆、与丝路紧密连接在了一起,回到京师会毁掉自己,而留在这里,将成就自己。
究其原因,与帖木儿国的安定、哈里的举措等有很大关系,加上其幅员辽阔,对周围影响力依旧不小,商人行走远,巨大的利也刺激了各地各国的商人。
“若常百业真的重视草原利益,他就应该亲自到西疆省,这是他修复与瓦剌关系的唯一办法。”周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