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
立秋反握匕首,重重:“看来想要毁掉二炮局,必须冒险去看看。这张,我来剥。至于这妇人和孩……”
咻咻!
“敢骗我!”
树后,一个怀抱着弯刀的男人走了来,黑面纱遮住一张脸,只了一双。
只见五步外的山石上站着一人,隐在暗,正好与阴影叠在一起,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索靖无奈,双手一垂,然后抬起来,对准两人半!
“你是安全局的人?”
“剥揎草,在建文朝已经被废除了。何况大明民犯了错,那也是由朝廷置,这位姑娘滥用私刑,不合适吧?”
张五秀打了个哆嗦。
索靖拿梅花袖箭,看着倒地的两人,镇定自若地取铁箭了去,上了压簧之后,摇了摇说:“这东西是兵仗局的新玩意,梅花袖箭,忘记说了,箭上涂了麻醉药,你们一时半会怕是动不了了。”
霜降以缓慢的语速说。
立秋陡然一惊,侧看去。
张五秀还想喊,立秋已了一块破布,匕首轻轻划卡衣服,森然说:“这剥,可是一门艺术。想当年,洪武皇帝可没少对官员剥揎草。这第一刀啊,应该从这里先手……”
立秋皱眉:“那我们该如何行事?”
一手六短小的铁箭爆而,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突然的手,加上人畜无害的求饶,夜间光线不好,立秋、霜降竟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大瞬间挨了几支箭!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立秋看向一棵树,低声:“霜降,你认为如何?”
立秋看向霜降。
立秋狞笑。
霜降认真起来,刀,与立秋一左一右走向索靖。
立秋不敢相信。
霜降看向垂手而立的两个男人:“将他们带走埋了吧。”
索靖冲着树林喊了一声,也不立秋、霜降,晃了几步就消失不见。
霜降凝眸看去,也不由得暗暗吃惊,上前一步:“你什么时候来的?”
索靖看着近的两人,退后两步:“两位,能不能不动手,我可以给你们二炮局的舆图,要不,安全局的舆图?”
两个男人一人提一个,如同提弱小的鸡崽,矫健地离开了此。
外围这破事有什么价值?
我们想要二炮局,啊!
“不你是谁,你都得死!”
“等抓了你,我们自然都会得到!”
冰冷的匕首在游走,张五秀恐惧不已,觉刀锋抵在肚脐停了来,很想告饶,可这个疯狂的女人似乎本就不打算给自己求饶的机会。
立秋拿起匕首就刺了孩的肩膀,孩嘴被堵着,呜呜地疼痛着。
“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们理了。”
霜降冷笑。
索靖伸了伸懒腰,从暗走了来:“在这位姑娘给他绑绳的时候就在了。”
立秋咬牙说,手握匕首更紧,满是警惕。
】
就在立秋、霜降疑惑不解,想要逃走的时候,岳四海的脸现在两人面前,拿着画像,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咧嘴笑:“这一次抓了两个小目,总算是有所收获,你们想去二炮局,需不需要我带路?”
绑张五秀的时候太阳刚刚山,那时候视线还比较清楚,自己查看过周围,本没有人。再说了,有人如此近距离地存在,自己怎么可能不知!
索靖微微一笑,看了看张五秀,对立秋、霜降说:“你们想去二炮局,不需要绑架这些人,他们知什么,连第七哨卡都不去的人。想去二炮局可以找我,那里我熟的很,包括火药库位置,谁负责火药研发,你们知陶增光,知胡元澄,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索靖走向立秋,立秋抬手就要刺去,却没想对方的速度太快,手腕一疼,匕首已经脱手。索靖抓过匕首,随后一丢,匕首便刺了霜降的手腕之中,刀瞬间掉落。
立秋、霜降没想到这么憋屈,这还没动手,先被人暗算了。
大圈,你告诉我啥都不清楚?
张五秀哀求:“你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杀就杀我,放了他们!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去找另外的人问问,像我这样给安全局力的人不五百,我们所有人知的也只能是这么多!”
霜降看了看张五秀,阴森地说:“用他的去看看,然后寻找机会潜火药库。”
索靖摇:“我可不是安全局的人,刘长阁没脑,薛夏更没脑,汤不平有厉害,也是个没脑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