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印当真能召唤阴兵?”
朱允炆有些不太信。
湘潭安全局送来的报似乎证明了白依依所言不虚,但白依依的过去没有人知,现在去调查,即使是找结果来,也未必能证明那个女孩就是白依依。
朱允炆微微:“没问题。”
白依依重重:“杨五山在京师,这个报够吗?”
朱允炆品着羹汤,思考着白依依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朱允炆敲了敲桌,缓缓说:“这一批人,安全局完全可以找到。白依依,小鱼小虾的报就没必要说了吧?”
朱允炆一挑眉,看了一侍,侍走偏殿,取来一个木匣,木匣打开,是两面古今令,一面是李祺的善字令,一面是余十舍的死字令。
算了,他要杀自己,毒不毒没差,自己可不是刘长阁、汤不平等人的对手。
白依依脸有些难看,杨五山不可靠,朱允炆也未必可靠,他若是在这里毒……
朱允炆郁闷至极,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谁想过用火烧?
白依依有些惊讶地看向刘长阁,看来自己对安全局的低估有些严重。
侍端来两碗羹汤,将其中一碗端给了白依依。
这玩意在朱允炆手中研究了许久,一直都没线索。
阴兵都善于撒谎编故事啊,楚芸、林玥曾介绍过的,阴兵一项技能就是伪装,尤其是装可怜,装柔弱,降低人的警戒心理。
的错误,他们想要拿走赵九、白依依手底的阴兵力量,却不想留着赵九、白依依这些实权人。
无论白依依所言是否真假,朱允炆都不打算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古今、阴兵、白莲教自自己登基以来就已时不时闹事,几次折损,依旧是百足之虫,到蛄蛹。是时候彻底解决这群幽灵,看看古今的真面目了。
安全局抓了不少阴兵中人,也掌握了一批阴兵暗号,曾经也在墙上、路上、树上乱写乱画,想着钓鱼执法,守株待兔,可本没用啊……
白依依肃然说。
只不过事没办好,赵九死了,白依依活着跑了去,看样,她是一个不招惹的女人。
朱允炆放汤匙,看向白依依:“你想得到特赦,需要拿足够有价值的报。”
“这就是召集符印?”
朱允炆看着送过来的金薄片,薄片上堑打有一个个寻常的符号,如十字型,字型,火字型,还有一些常见的事,如木棍、扁担,这是什么,桃,枣?
咔嚓!
疼的是,白依依这个人似乎对丢弃、抛弃有着极大怨恨,估计是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上有些缺陷,这是一个不好控制的女人,稍有不慎,她也可能会转而背刺安全局与自己。
朱允炆拿着汤匙,轻轻搅拌着说:“你也说半天话了,废了不少力气吧,喝羹汤补补力,我们再接着谈。”
白依依拨开“死”字一层铁,拿镊将夹层之中的一块金薄片取了来,看向朱允炆:“这就是古今令牌的隐秘,最级别的召集符印。”
白依依握着古今死字令,让人端来一盆炭火,直接将死字令丢了去,看着令牌表面开始有了红光,便用夹将令牌取来,丢在垫铁之上,拿起一个铁锤,冲着“死”字就砸了去。
即使是想到了,纯碎的火烧也打不开,还得揍一顿才行?
“自去年八月开始,杨五山先后调动多力量京师,至少有五百人,分散在各行各业。我可以帮你们将他们找来。”
白依依面凛然,咬牙说:“我可以告诉你古今令中蕴的秘密,用以召唤阴兵!”
令牌传声响,原本严丝合的令牌竟裂为两层。
白依依接过侍递过来的死字令,对朱允炆说:“交这个秘密,换取特赦。”
如法炮制,善字令中也有一枚金薄片,符号与死字令中的金薄片完全不同,但每个符号中的共是,在每个符号的端位置,都有一个实心,而这个,还稍带了尾巴,如同一个小蝌蚪。
符号不同,但也有共,即每个符号中间,都有一个小小的圆圈,圆圈还长了,不对,这应该是发着光吧?
这是谁设计的古今令,简直是防火防盗防天啊!
白依依索放开。
白依依有些不解地看着羹汤,又看向朱允炆:“你这是何意?”
朱允炆摇了摇:“杨五山在京师,安全局早已知晓,对其份也有所了解,凭借着这一报,还换不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