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确实来了。
禹铸哀叹不已。
“何意?”
郑淮笑着说:“从船厂来,听闻大王亲自见证了第一艘大福船,可还满意?”
河仑微微,认为可行。
“朝鲜官员来了,我们走吧,早办完事早回去,十月要忙了。”
郑淮确实要来松京与李芳远会谈,谈论什么,为何而来,姜中、郭掌柜并不清楚,但有一可以确定,师能将消息在最短的时间里传报京师。
禹铸苦着脸:“指挥使莫要取笑我了,咱犯了错,被皇上了职务,发到师,现在就是一寻常护卫。”
听说纪纲竟胆大到刺杀太,阴谋夺取安全局的地步了,也就是事败得早,否则自己迟早会被纪纲送到菜市去!
郭掌柜笑了,连连:“这倒是个好主意,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该怎么接近郑指挥使……”
“不过什么?”
直至傍晚,郑淮才返回住。
郑淮理解李芳远的定,因为他没有其他选择额,只能定地跟着大明走,周围没有任何力量他可以借助。
李芳远十分重视大明,哪怕前来的是指挥使一级,完全不需要自己面,李芳远还是亲自招待了郑淮,过问济州岛港的建设问题,大气得表示:“若有困难,只说,只要我们能到的,都会全力支持。”
这样也好,大明的死忠,总好过大明的死敌。
禹铸有些郁闷:“皇上在想什么,怎么可以让火外?”
禹铸打了个哆嗦,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人通报:“指挥使,抓到一个潜之人,嚷嚷着要见你,我看像是夜行人,给我令,这就去杀了……”
郑淮严肃地纠正:“你可不是被发到东海师,而是被调东海师!你小懂什么,皇上这是重你,给着你机会让你早立功。”
郑淮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了去:“在我看来,皇上这样是对的。你想啊,蒸汽机铁船即将大批量现,石弹为主的碗炮、将军炮本无法伤害铁船,这个时候将这些落后的火卖去,还能赚财富。”
李芳远目光炯炯,举杯:“指挥使,饮胜!”
这是一场打劫?
“对了,掌柜的,咱们没必要回去啊。”
郑淮说完,大踏步上前,笑着迎上了朝鲜官员。
李芳远哈哈大笑,很是满意:“大福船的现让朝鲜师终于有了远航大海的能力,我们定会谨记大明的恩泽。只不过大福船没有神机炮,多少有……”
李芳远有些急切。
大明租用朝鲜的济州岛,兴建大型码与仓库,需要保持与朝鲜层的沟通,大明船匠驻朝鲜船厂,师的人也应该来看看,确保自己人没有受欺负。
禹铸想了想也是,铁船的防御力可比木船多了,石能砸烂木,可砸不烂铁。只不过这种公开军火贸易,怎么觉有怪怪的。
姜中清楚的况,直接返回大明是不太现实的,大东家的任务必须完成,可不回去,该怎么将消息传去?
郑淮不失礼节地回:“劳大王过问,济州岛港修筑正在有条不紊的行之中,若说麻烦,确实有些。师都督府已得到朝廷批准,准许东海师购置朝鲜粮以补充后勤。若大王允许,师方面可以市价收粮。”
郑淮看了看旁的护卫禹铸,不由地笑:“堂堂安全局千,竟给我护卫,当真有些梦幻。”
郑淮思索一番,开说:“最新型的神机炮属于大明镇国大,绝不可能外。不过……”
姜中连忙说。
自己可是辽东安全局千,也是倒霉,只不过是和纪纲喝了几顿酒,说了一些话,就犯了错,一被打成寻常军士。
禹铸很是不理解:“你怎么想的,碗炮也不应该卖给朝鲜。”
“掌柜的忘了,东海师的郑准郑指挥使过两日就会来松京啊。”
郑淮耸肩:“我怎么可能这种级别的决策,这是师都督府的命令,换言之,这也是皇上的命令。”
大明将官或使臣每抵达一次松京,松京都会提前三日通报,一是彰显王城威严,二是确保秩序,三是显得重视。
李芳远看向河仑。
郑淮平静地说:“不过,大明军队中有不少碗炮,听说这些火将逐渐退大明军营……”
朝鲜这两年农耕发展不错,丰收年景占多,官仓里有不少粮,放着也是放着,卖给大明师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