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没话说了吧?凡事要动动脑想想,不要弥勒佛来弥勒佛去,能决定这天人好日坏日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天,而不是弥勒佛。”
那个,兔是什么,鹰酱是个什么鬼,好像里面隐藏了许多故事啊。黄淮止不住好奇:“那什么,次讲故事的时候带上我……”朱允炆呵呵笑着。
“东升西落,昼夜更替,这是自然规律。至于你说的红光,我倒是知,在很久很久以后,红的旗帜会在这一片土地上,不过据我所知,举着红旗的从来都不是弥勒佛的信徒,而是一个,不,是一群伟大的人。”
“那你想想,这天底,是弥勒佛普度了众生,团结了百姓,还是天普度了众生,团结了百姓。你再想想青州城外的尸骨,是天害了他们,还是弥勒佛害了他们?”
“不对,百姓有吃的,是因为他们劳作。商人有卖的,是因为他们有货,孩有书读,是因为先生在教导,不是你给的。”
“呵呵,你想知啊,那就要学会思考,思考这个世界上,谁在掌舵,谁站在最端,思考白莲教到底是邪教,还是正派的,到底是个人权利的工,还是无数百姓的救星,想清楚了,我给你讲更多的故事,比如兔和骆驼,兔和大熊,兔和大象,兔和鹰酱的故事……”唐赛儿忽闪着睛。
“那是什么人?”
“我相信红光会驱散黑暗。”
一旁的黄淮胡都快光了,皇上刚刚说的故事,实在是太神了,四渡赤,这简直是军事奇迹啊,自己虽是文官,但也听得血沸腾,还有那么多故事,可为何兵法中从未见提到过,难是皇上杜撰的,不太像啊。
“我也不知杨五山的真实面目,但我知,他边有些人和你边的护卫很像。”唐赛儿咬牙说。
南直隶,应天府溧官上,一队骑兵驰骋于大之上,一个个骑兵眶里打转着泪,扬起鞭,猛地挥舞着,的战更是加速奔向京城:“南洋急报,十万火急,让开,都让开!”
朱允炆看着书,继续说:“其实安全局早就收到过报,曾经在凤阳府境发生过一起火灾,有一个妇人死了。安全局追索两个月,证实那里曾是白莲教的窝,只不过人去楼空,加上大雨毁去了痕迹,安全局并没有找到人罢了。你是从凤阳府来的吧?”唐赛儿有些悲伤,那死了的妇人一定是娘,那个怯懦又善良的人。
你看看,现在天太平,百姓有吃的,商人有卖的,孩有书读,这些都是天给的,也就是我给的,不是弥勒佛……”唐赛儿想哭,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从一个天王的火坑里来,结果掉到了一个天的火坑里,自己这辈就只在坑里过了吗?
护卫,军士,凤阳!可只凭着唐赛儿的话也无法找杨五山的份,毕竟朝廷裁撤卫所,年老退卫所的军士不少,这些人有些力气和胆魄,开镖局,押运资,看家护院等,都是常事。
“不对,弥勒佛可以普度众生,可以团结百姓……”
“我不给百姓土地,他们如何劳作?我不给商人政策,他们如何经商?我不兴社学,不给他们先生,不免费发教材,他们哪里读得起书?来,你告诉我。”
唐赛儿低着思索良久,才开:“你为何不问我,杨天王是谁,他在哪里,白莲教层还有哪些人?”朱允炆拿起一本书,在上翻看,轻松地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对我而言,杨五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要蛰伏,那就好好蛰伏着,不闹事也好。他想要折腾,那就是找死。你真不会以为安全局的人是吃素的吧?”唐赛儿低了。
朱允炆喊停车,走去对顾云耳语一番。顾云领命之后,转看了看后面的空无一人的路,又看了看两侧的森林,打了个呼哨,不久之后,索靖就冒了来。
“我……”
朱允炆眉微皱,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唐赛儿:“你是说,杨五山边有军士?”唐赛儿拿不准:“走路姿势,站立姿势与你边的护卫很像,是不是军士,我也拿不准。”朱允炆沉默。
“这世上真有如此指挥如神的人,我为何从来没听说过?”
“来来来,我给你讲述四渡赤的故事,话说有一日,黑军调动了数十万大军追捕红军……”